好吧,開陽也沒辦法為自己開解,畢竟剛剛的那些話,自己的確是說過。
所以為什麼古人說的那句禍從口出,因為那都是幾千年傳下來的精華呀,果然古人誠不欺我。
估計自己接下來這段時間有的受啦。
“我錯了,還不成嗎?”
“天璇,這次的拍賣會結束了,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泰勒那個老東西在整場拍賣會上面,我看見他一直都本本分分的沒有做過任何事情啊。”
“這一次會不會是我們猜錯了?他沒有後招?”
“是啊,天選我也覺得我勒是不是沒有準備後招這拍賣會都結束了,可依舊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他來的時候跟著的那幾個人在他包間裡面,到現在依舊在那包間裡面,什麼事情都沒有幹。”
聽見他們這樣說,沃茲的眼神倒是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依舊在那悠哉悠哉的端著茶杯喝茶。
好像他們說的與她無關一樣,她自己就像一個局外人,看待事情一般。
“天璇,你倒是說句話呀,不然我們怎麼辦?因為你剛剛不是說泰勒那個老東西,那個老面板肯定有後招嗎?可是現在他都沒有出手,那可怎麼辦?(⊙o⊙)!”
霍梔見他們急成那樣,才緩緩的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
“我有說過他們的小動作一定要在拍賣場搞嗎?還是你們不相信自己看人的那種水準?”
“你們覺得那老東西如果沒有後手的話,他會那麼大搖大擺的來嗎?”
“而那一名攜帶病毒傳染病毒的男孩和那個中症病毒的大人,只不過是他的障眼法罷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而已。他真正的後手啊,還沒開始呢。”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能夠讓我們整個k州陷入沉淪或者陷入痛苦當中的,除了傳染病,要不就是疫病。”
“你們想想傳染了疫病,我們整個K州是不是都會陷入恐慌?”
“他背後的那些人是想用這個辦法來擾亂我們K洲,讓我們內部瓦解,他們才能趁虛而入,佔領我們的K州。”
“我能說什麼,我只是感慨他背後的那個人。勇氣可嘉,同樣的心思也很惡毒。再怎麼樣,這些都是一條人命,他們居然能夠做到視若無睹,也著實難能可貴。”
啪——
天璣聽見這一通分析,直接就拍桌而起了,那眉毛都快被氣掉了,眼底的怒火彷彿下一秒就要蓄勢勃發一般。
“那狗東西簡直不是人,他把人命當成什麼了,當成權力的爭奪戰利品嗎?”
“我忍不了了,我如果讓他活著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我就自請謝罪。”
“這片土地上,即使壞人比好人多,可他們依舊是一條命,他那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界上,在他手下還死了那麼多人,他難道半夜做夢的時候不會夢見那些被他害死的冤魂嗎?他為什麼還那麼心安理得的坐在那裡參加什麼拍賣會?(┯_┯)”
天璣是一點都不隱藏,她對泰勒的惡意。
她的這番惡意也成功的讓樓下某個房間的泰勒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父親,怎麼了?是覺得冷嗎?”
泰勒倒是舉起手示意自己沒事兒“沒事,這次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怎敢有事兒?”
“父親,我們這一次真的不會有人發現是我們乾的嗎?”
“咳咳咳——”不知為何,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的讓人聽起來,感覺下一秒肺都要被他咳出來似的。
當他下一秒抬頭時候的眼神卻是那樣的陰霾,不論誰看見,都要說一句活該,早該知道剛剛就應該詛咒他把肺咳出來。
“我們是不是帶了人來的?”
“嗯。”
“進會場的時候,我們帶的那兩個人是不是都被這個拍賣場的負責人給隔離開了?”
“嗯。”
“那你說,我們帶來的兩個人都被他們親自隔離開了,我們身邊並沒有什麼任何原體,他們怎麼能查到我們呢?”
“況且查到我們又何妨,他們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們乾的,畢竟他們唯一能證明我們帶了髒東西進K洲的事情都已經被他們阻攔了,除非到時候他們會懷疑他們自己。”
“我可告訴你,這次的事情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我們這次一定要讓他們從內部瓦解,才不虛我們此次從那麼遠的地方趕過來的目的。”
“我知道了,父親,放心吧,這次的事情一定會漂漂亮亮的完成吧。”
他們兩人在這裡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