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剛剛聽我小師妹說,你想要報仇?”
“我不是說看輕你,而是你們的仇家很強大,恐怕你想報仇,你得沉澱許多年呢?”
霍梔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似乎有些沉悶,便出言打破了“六師兄,給你看個好玩的,可好?”
兩人都是些調皮貪玩的性子,性格又十分的相似,年齡也接近。
聽見有好玩的東西,那眼睛就如同手電筒一樣,發出了200瓦的大光。
“什麼好玩的東西,你又發現什麼了?快拿出來給我瞧瞧。”
那模樣像極了那些搶劫的人,還有什麼快給我統統拿出來的那種?
霍梔拿過零懷裡的東西,在眾人面前慢慢的開啟,在全部露出來的那一瞬間,幾人的表情就如同當時霍梔見到的表情一樣,發出了一陣一陣的驚歎。
而首先就是蕭景禹,發出的最大的驚歎,因為他的師傅是震元門內武門的長老,平時習武練劍,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
在看見這樣一件武器的時候,肯定是驚訝的。
“這樣正的紅色得經過怎樣的錘鍊才能得到啊?”
“形狀也是十分的奇特,堅韌一眼望去,居然利的發光,這把武器真的可以做到削鐵如泥的境界。”
“看這手法和想法,還有這奇特的造型,想必這就是你的父親親自鍛造的吧。”
零點了點頭。
“果然沒錯,我曾經有幸看過你的父親鍛造的一把武器,說實在的,你父親在鍛造這一方面著實有才華,也著實有能力,至少目前在當今世界上找不出第二個能與他相提並論,有他那般技巧的人。”
“只不過可惜了——”
還沒說出口的話,才意識到不對勁,連忙就把話止住了。
“不過看你手裡的這把武器鍛造出來的時間應該有個幾年了吧,不像是新的。”
“是的,這是我出生的時候,父親給我打造的出生禮物,名為赤練。”
蕭景禹滿臉珍惜的撫摸著手裡的這把劍“赤練,這倒是個好名字,我記得華國有一種毒蛇,也叫赤練,全身通紅,毒性極強,染者必死。”
聊到了這些,零的心態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父親跟我說,他鍛造這把劍的時候,的確是因為在華國的時候看到了一種叫赤練的毒蛇,才突發奇想鍛造了這把劍。其次,我出生那天,天邊的晚霞就如同火燒雲一般的紅,所以這把劍它的顏色是純紅色的。”
“聽我母親說一把武器想要得到純紅色,必須要經過上萬次的捶打和鍛造,而這把劍父親整整鍛造了十個月,在它鍛造起的那一天,我也剛剛好出生。”
“所以它從小就陪在我身邊,對於我來說,他不僅僅是一把武器,而是一個知心的朋友。”
零雙手搭在劍身上,眼神裡透露出來的溫情是沒有見過的。
“我父親說這把劍是為我量身打造的,他符合我所有的特徵,這把劍也在這幾年不斷的重塑,不斷的鍛造。”
“父親臨終之前把這把劍交給我,說以後讓我根據自己不斷長大,不斷的身體特徵來改變這把劍,因為他早就知道以後沒辦法幫我了,只能自己。”
“行了,先別說這些,我說讓你們來看這把劍,不是讓你們探討這把劍怎麼怎麼樣的,而是我想讓六師兄來聞一聞,這把劍上面有一種奇特的香味,六師兄,能不能聞的出來?”
看見明明是自己起的頭,卻逐漸逐漸的偏離了話題,霍梔不得已趕緊只能將韁繩拉回來。
顧辭末慢悠悠的終於挪到了前面。
“什麼香味呀,這把劍上有香味嗎?我怎麼沒聞見?”
拿起嗅了嗅,臉色突然一變,神色緊張,趕緊把那把劍拿遠了。
“大師兄,你把那把劍抱好啊,你離我遠一點,你離我們幾個都遠一點。”
其餘幾人還一臉懵逼的站在那裡。
“老六,你在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什麼讓大師兄把這把劍拿遠一點,為什麼?”
顧辭末拿出自己包包裡面的解毒丹,先吞了一粒才故作深奧的解釋。
“這把劍上的香味十分的熟悉,特別像一種毒,那個毒叫什麼來著?我一時間想不起來,就特別特別熟悉。我師父曾經讓我聞見過類似的香味,叫什麼來著?”
霍梔見他想的實在是苦惱,便出言提醒了一下。
“是你師父的師父煉製的毒藥,留給你師父的那一瓶,曾經給我們兩個聞過,你忘記了,你當時還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