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要從幾年前說起,那時,霍梔和玉衡,去執行任務中間,因為某種原因。
導致,當時本就虛弱疲憊的霍梔身體裡面的病毒復發了,也很湊巧,被當時冥閣的人抓住了。
因為她臉上戴的面具是普通面具,上面僅有一些複雜的花紋,這種面具一般在蓬萊閣裡面都是擔任要職的。
冥閣的刑法堂,在很多組織裡面都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沒人知道里面有什麼刑法,但是唯一知道的是,進了刑法堂的人就沒有活著出來的。
而當時的霍梔在刑罰堂裡面遭受了五六天的折磨。
或許很多人都不知道,刑罰堂裡面有一種藥叫做刑法藥。
這種藥呢?又叫審訊藥,在很多正規的組織裡面,其實也存在的,但是他們的劑量和用量都在安全可靠的範圍內。
之所以叫審訊,要是服下這種藥的人,精神會出現恍惚,對面的人問什麼,他沒有那種能力去和這種藥力去做對抗,只能乖乖的說出對方想要的答案。
其次是因為服下了刑罰藥的人身體會出現蝕骨噬心的疼痛,人在疼痛至極的情況下,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腦,而大腦又在-刑罰藥的作用下掌握不了自己的身體。
而冥閣的審訊藥卻是重新配比過的,不比外面的審訊藥。
藥力更加強勁,沒有人能撐得過兩支,都是一支。不管你意志力多大,多強身體素質多好,一支刑法藥就足夠,讓你全面破碎了。
提到這些,霍梔的瞳孔聚焦了一次。
“說,上週我們的貨是不是你們蓬萊閣截走的?”
“你到底說不說?你說了還能少受一點罪,不說的話,我們只能讓你生不如死了,你要知道沒有人能夠活著離開我們的刑罰堂。”
面前一個黑衣男子惡狠狠的看著固定在審訊桌的人,居高臨下,好生威武。
而當審訊桌上的人抬起頭時,赫然發現那人正是霍梔。
如果紀非琰,出現在那裡的話,肯定也會認出來。
只可惜當時他抓到這個,然後就直接丟給了下面的人,而下面的人直接把他送進了審訊堂。
“我憑什麼告訴你?”
“難道要我說是你們冥閣的人太弱,連自己的貨都守不住,所以才被我們蓬萊閣劫走的嗎?”
“還是要我說你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那批貨到底是我們蓬萊閣截走的還是其他人截走的,所以現在來逼我……我一個女子。”
霍梔的聲音已經是斷斷續續,虛弱至極的了。
因為那時的她經過病毒的折磨和兩支審訊藥的摧殘,她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致。
已經虛弱不堪了。
“居然還如此嘴硬,看來你會是創造記錄的那個人”。
那人看著手裡的那支注射器,惡狠狠的說著。
“我手裡的這一支已經是第三支了,具體威力如何?我想你應該知道,雖然我不得不佩服你撐過了兩支,即將迎來你的第三支,但是我保證這第三支你是撐不過的。”
“你看看你長得如此美麗,我實在不忍心啊。”
“你就老老實實交代了吧,興許我們閣主開恩,還能讓你回到蓬萊閣,你告訴了我們那批貨物是不是你們劫走的,你就自由了。”
儘管他說了很多,但是霍梔依然一句未發,連嘴都不曾張開過。
旁邊站著的女人看樣紙是忍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搶過男子手裡的注射器“墨雷,難怪你只能待在審訊堂,你這樣磨磨唧唧的樣子怎麼可能有效果。”
“你要知道如果這次你能審問出來,閣主高興,說不定可以給你升位呢?”
“安娜小姐,都是一條命,誰不想活的平坦一點呢?”
“如果我跟他們講道理,他們能聽我的老老實實交代,我也不希望他們受到那些刑罰。”男子看著自己周圍的那一圈,各種各樣的刑具。
“安娜小姐,你不會真的要給她注射第三支審訊藥吧?”
“你要知道這隻藥下去,那個女的可就真的活不了了(`Δ′)!”
墨雷緊緊的抓住安娜的手。
“放開我的手。”
“你是什麼人,居然也敢碰我,活的不耐煩了嗎?”
砰——
墨雷被安娜一腳踢的老遠了,在牆上的時候,倒地還重重的咳了一口血出來。
“安娜小姐,我看得出她的身體本身就已經情況不好了,你再讓我勸勸她,說不定她這次就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