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東眼珠子一轉,爽快的回答了“說的也是,我們幾個又不是吃白飯的,肯定扛得回去。老陳放心大膽的喝。”
人生就是如此,妻兒相伴,又有一兩個三五好友,無事的時候喝喝小酒,談談最近的心事,再或者聊一聊最近開心的事情,這一輩子便已足矣。
“老王啊,我有的時候真的挺羨慕你的,以前你對你家的孩子如此的放縱,說什麼都尊重他的決定,我當時居然還勸過你。”
“現在想想我那個時候可真蠢,每個人都有每個家庭的教育方式,很顯然我的那套教育方式不適合在我們這樣的家庭裡。”
“我昨天晚上夢見阿源了,夢見他在我的生辰大宴上送上了一幅我最喜歡的字畫,那笑容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三人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現在也不能安慰她,只能讓她慢慢的把自己心裡面的那些不開心說出來,因為很多事情說出來,其實很多東西就迎刃而解了。
“這麼些年了,我一直不敢面對阿蘭,因為當初阿源要進部隊的時候,是我逼著他去的,那個時候阿蘭跟我說要尊重孩子的夢想,尊重孩子的想法,我當時就是一個倔脾氣。”
“後來阿源走了,這都是我的錯,如果當初我沒讓他進部隊,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啊,老陳,當時我就勸過你,孩子有孩子們的生活方式,我們不應該去過多的干涉,我們能做的就是在他最後無能為力的時候給予他鼓勵,給予他肯定。”
“就拿我家的那個來說,他喜歡畫畫,想當一個畫家,所以我和我老婆從來不干涉他的決定,他要學我們就送他去。”
“不過也還好,索幸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畫家,不過他自己倒樂的開心,是個樂見派(●°u°●) 」”
“他跟我說的就是他既然決定了要當一名畫家,那他就會堅持下去,現在的挫折是為了以後能夠得到巨大的回報,即使得不到回報,他也不會後悔自己的努力。”
“所以現在小轍他要去部隊,那是他自己的意願,雖然他當中也有他哥哥的東西,但其實最根本的是他自己想去,那你也就不要太過多的隔閡了。”
王啟東這一番話下來,讓其餘的兩人聽的是頭頭是道。
李鵬輝也端起酒杯,跟陳振華碰了一杯。
“是啊,老陳,小轍他要去部隊,那是他自己的想法,他既然心意已決,我們這些當大人的能怎麼辦?你呀,現在能做的就是有空的時候多關心關心她,問她在部隊吃的可好,睡的可好,住的可好,最近行動累不累?”
“其實不管怎麼說,你們兩個人都有傷心的事,從某種方面來講,你們也有共同語言,不過老陳的既然說完了,現在是不是該老林你說了?”
“你不要以為我們幾個看不出來那個發明是佔一部分,但另外一部分絕對不是因為發明,是因為那個發明觸景生情了吧?”
林振德剛要喂進嘴裡的酒杯,在嘴唇邊停頓了一下,隨後依舊一飲而盡。
“哪裡有那麼多的觸景生情呀?不過是回想到了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罷了,只是在想我這個發明能不能問世?”
“我看見那些得阿茲海默症的人,著實是有些可憐,我於心不忍,可如果是小梔那邊給的資料說是沒辦法的話,那我也就只能停掉這個發明了。”
“如果當真的要停掉的時候,想想還真的是挺難過與不甘的,畢竟為了這個腦波機我已經研究了好幾年了。”
“都快問世完成了,可是有個最致命的資料問題就沒辦法上映,其實想想真的是挺傷心難過的,但是又很無奈。”
“我們幾個都不想自己手下出去的東西,帶著有什麼副作用的東西,即使是真的避免不了副作用,但是好處比副作用大的話,我們幾個是不是都會想方設法的把那個副作用降到最低?”
“難道不是嗎?我們做的是屬於醫療,我們心裡面得懷著所有人,得為他們的健康著想,我們做的那些藥品,哪一個不都是經過千百次試驗才問試的嗎?哪一個不都是我們經我們自己吃過,沒問題才敢往下研究的?”
是啊,陳振華三人是屬於醫療研究院的,他們是專門做各種刁鑽藥品的,對付各種疾病,他們每做一種藥,都會在自己身上試驗一番,才會去對比資料。
因為他們不敢相信,即使有要人跟他們對比資料,他們還是很不放心,所以只能拿他們自己的命。
“唉,本來今天就是我們四個人相聚的日子,喝喝小酒就罷了,提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