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今日擅自來到你們這裡,也的確過於不妥,但請你也體諒體諒我一顆焦急的心。”
“所以我希望閣下不要阻攔我,讓我儘早回蓬萊閣為我姐姐醫治,如果我姐姐今天但凡在你們這有個三長兩短,哪怕不是你們動的手,不是因為你們的原因,我蓬萊閣也會把你們打成篩子,你信不信?”
雖然現在手上沒辦法拿著武器,但就單憑他那一雙充滿力氣的眼神,就足以讓很多人嚇到跪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噗嗤——
“閣下果然好氣魄也罷,我這樣就賣你個人氣,讓你們平平安安的離開,不過這一次你可得自己做主,你的人出了什麼事情,可怪不到我們頭上,畢竟我們可不知道⊙﹏⊙”
恆星沒有理他,你一句未說,直接就從他身旁掠過,徑直朝前面走去。
但在他走過去那一剎那無泣,看見他那雙手都在微微的發抖。
看著他那遠去的背影,無泣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
嚓——
那時從旁邊的一棵樹後,緩緩走出一個人影來,而其他的幾個樹上也跳下來了兩個人影。
“承筠哥,沒想到平時不動手的你動起手來居然如此的驚天地泣鬼神,不愧叫無泣。”
沒錯,無泣便是穆承筠,也是冥閣的軍情處處長,同時也是四大堂主之一。
元宸宇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打著轉而看了一圈。
“許久未見你動手,我都快忘了上一次,你動手是什麼時候了。”
“不過裡面的人的確也該敲打敲打了,不然都快忘了誰是主子了。”
穆承鈞根本就沒有理他直接就帶到了另外兩人面前。
“非琰,感受到了嗎?剛剛那小子懷裡抱著的那個人是個女孩,而且呼吸還很弱,恐怕活不過今天的吧。”
紀非琰站在那裡看著離去的方向,一句話都沒有說。
剛剛——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來我冥閣的地盤上,還不快從實招來。”
紀非琰本來還在看書的,畢竟某人剛剛離開,總算有一點屬於他的時間,可剛剛靜下心來沒一會兒,外面居然就吵吵了起來。
等他來到窗臺一看才看見了熟悉的人影。
只不過看著他懷裡抱著的那個人著實是熟悉,這不是剛剛才從房間溜出的那個人嗎?如今虛弱成這般,還需要人抱著。
只不過旁邊的那些人也的確是肆無忌憚,明知道兩方如今也是很不太平了,居然還敢火上澆油,當真是他離開的久了,冥閣已經不信邪了。
或許是他這些日子的確是太過於平和,以至於上那些人都敢如此的膽大包天了。
“來人,似乎有些人不安分了,去通知無泣堂主,讓他看著處理,不過前提是要處理的,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
而他則靜靜的坐在窗臺上,看著下面的那一出好戲。
不過這人他倒也認識是蓬萊閣的一位堂主,不過如此緊張他們那位閣主,這關係倒是有一點非凡。
“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登的地盤上大言不慚,也站出來讓我好好瞧一瞧。”
呵——
“爺,承筠少爺已經來處理了。”
一旁的岑昊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裡,不卑不亢。
“你看才這麼久沒回來處理,冥閣就亂成了這樣,你說他們不把我這個閣主放在眼裡,我應該怎麼做呢?”
岑昊站在窗臺上,睥睨著樓下的一切。
“爺,既然不聽話,就讓他們聽話起來,既然不知道誰是主子,就教教他們規矩,冥閣的規矩可不是吃素的。”
話語間沒有一絲溫度,眉眼間也沒有一絲的不忍,彷彿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嗎?殺機太重了,我們要以德服人,看看某人是怎麼處理的吧?”
結果下一秒就看見剛剛某人嘴裡說的,某人直接用一把匕首殺了一個人,而且就在一秒之間,一剎那之間,一眨眼之間。
這就是所謂的以德服人,可是岑昊看著絲毫沒有波動。
不過他倒也的確能感覺的出來那人情況的確不是很好,可以說是很差。
雖然是這樣,但是他們間的關係不能破,要想做到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別人不知道那人是誰,他難道還不知道嗎?剛剛從他房間退出去,立馬就有人找來了,他就說剛剛為什麼不對勁了,總覺得她情況有一些不對,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