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後才答應“不知月夜閣下找我有何事商討,不過既然他邀請了我,那我豈有不見之理?前面帶路吧。”
路上——
恆星湊到霍梔耳邊輕聲言語“姐姐他們請我們去,不會是想讓我們一起商討泰勒父子的那些行為吧?”
“他們找我們準沒好事,有事的時候就找我們幫忙,沒事的時候就這樣,之前我們想在拍賣會上拍賣天心草,他們一株都不讓給我們,足以說明那群人簡直小肚雞腸。”
“雖然我們也不是真心的要拍賣那個花,但是最起碼他們得意思意思吧,今天的拍賣場所有的漢堡可都有我們蓬萊閣的功勞,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們。”
那氣鼓鼓的模樣,在霍梔的眼裡看來,就如同一個鼓氣的小河豚一樣。
看著他頭上的那一隻呆毛,霍梔忍不住的上手直接挼了一下恆星的頭髮。
手感還是那樣一如既往的好,柔軟。
“那彆氣了,看把我們小星星氣成什麼樣子了,在氣可要長皺紋了。”
天璣不嫌事大的在一旁哈哈大笑“你在那裡耀武揚威的長了皺紋才好呢,整天跟個妖精似的,往天璇身邊湊。”
“嘖嘖嘖,我看看也是,瞧瞧這小臉蛋,這膠原蛋白呢,這要是長了皺紋,那恐怕都沒人會看了吧,到時候和鈞赫你們兩個誰高誰低一眼就分辨的出。”
恆星在後面氣的頭髮都豎起來了。
那炸毛的模樣就如同一個小獅子一樣,又像一個小狗一樣。
天璣悄咪咪的睜開一隻眼睛,看見他炸毛的模樣,說的更加起勁“比起你,我還是更喜歡鈞赫弟弟,畢竟人家是真的身嬌體弱,易推倒。”
“而且他從來不會像你那個樣子對我說話,又乖又奶,簡直就是最好的弟弟人選(?▽?)。”
恆星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心裡面只得罵一句mmp。
但是看見姐姐的身邊,他又不好意思說髒話,畢竟姐姐是最反對他說髒話的了。
於是直接氣炸的他對著開陽就是一頓怒吼“開陽哥,你就不能管管你媳婦嗎?再不管她,她就飄了,你知道嗎?你再不管管他,你頭上的青青草原都有好多公里啊,你頭上的綠帽子正在閃閃發光,你沒有摸見嗎?你沒有看見嗎?要不要照個鏡子看一看?”
開陽在一旁就像沒有聽見一樣,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那一副模樣悠閒不已呀。
見對方沒有理自己,恆星噼裡啪啦噼裡啪啦一頓最強輸出。
霍梔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唉,這炸毛的小狗狗也不知道是誰。
當初那個人畜無害的小狼狗也變成了如今一點就著的炸藥桶。
“好了,天璣,你就別逗恆星了,你明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啊,不然小心他一會兒鑽起來咬你。”
結果,某人還在那裡拱火,那嬌柔的姿勢是那樣的矯揉造作“要咬我,你來呀,來咬我呀,使勁的咬我呀,給你咬啊。”
或者還把自己的手臂放到恆星面前。
好不容易把對方的火氣點到了極致,這才停下挑逗的話語。
本來恆星都要動手了,結果呢,天璣就好像突然失去了興趣一般,直接就走到了一旁,什麼也不幹。
這種感覺就有點像有些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那種渣女一般。
幾人就這麼鬧著,吵著,勸著,說著,走著就來到了一個房間的大門口面前。
而旁邊適當的出來了一個畢恭畢敬的適應生“各位,請隨我來我們閣主就在裡面等著各位。”
恆星雖然比較吊兒郎當的,但是在重要的場合,他還是拎的比較輕。
立馬就恢復成了那一副高冷自知的模樣“嗯。”
只一個字,就把他自己的身份和其他人給拉開了。
而他也不愧是行走在黑白兩道的領軍人物,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就讓那個帶路的適應生渾身不適。
天璣在後面和開陽兩個耳對著耳說著悄悄話“開陽,那小子正經起來,還是有模有樣的嘛。”
“你瞧瞧那神情,就感覺他似乎真的是蓬萊閣的閣主一樣,也得虧了他常年處在上位者的姿態才能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
“誰說不是呢?他雖然沒有天璇的武力值那麼高,但是好歹也是行走於黑白兩道刀尖上舔血的人物。”
“更何況在黑道聽見他的名聲,誰不是斗山的這種環境裡下來的人,怎麼著也會沾染那麼一兩分的凜冽氣勢吧。”
恆星在前面扯了扯嘴角:你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