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雙方如果發生公事的話,受苦的仍然是我們雙方那些無辜的人,我們真的要和蓬萊閣幹起來嗎?”
“非琰,你要做什麼也應該與我們三個商量商量才對,這個樣子我們才好配合你進行下一步計劃。”
“就像剛剛承筠說的,如果我們雙方都幹起來的話,受傷的還是那些無辜的人,而且k州的局勢絕對不能打破。”
“這些事情的重要性和傷害性,你不是最清楚的嗎?為什麼還要任由我們兩方的關係變得如此惡劣呢?”
突然端著茶杯的手,一雙微眯的眼睛也漸漸的睜開了。
安安靜靜的喝了好久的茶,突然開口“你們三個先下去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等我處理完了再給你們解釋為什麼會這個樣子?⊙w⊙”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讓他們下去,但是此時此刻某人的表情告訴他們,如果他們現在還不走的話,說不定他們的腦袋就要分家了。
沒辦法,即使在如此強勢的環境下,他們也就只能聽話的離開了在離開過後還聽話的關上了門。
房間裡面只有他一個人盛滿沸水的茶壺裡,還冒著滾滾的白煙。
似乎就像知道有人要來著一樣,直接斟滿一杯茶放在對面。
果不其然,當他剛剛放下的時候,就聽見外面的窗子傳來了一陣敲玻璃的聲音。
“你這是知道我要來,所以提前給我倒了。滿了一杯茶嗎?居然是我喜歡喝的雨前龍井。”
“算算時間,我們兩個也有好久沒見了吧?”
……
“是嗎?我們兩個分開還沒有半個小時,怎麼存在許久未見?”
“雨前龍井是因為我這裡只有這一種茶。”
沒錯,此時坐在他對面的,就是剛剛已經離開的霍梔,也就是蓬萊閣的閣主,剛剛離開的霜染。
只不過此時的她已經換掉了那一身繁瑣的禮服裙,從而替代的是一身乾淨幹練的便裝,但是唯一不變的是她臉上的那半邊面具。
剛剛的大波浪披肩發現在也已經梳成了高馬尾。
露出了她那彷彿被神明精心雕刻了一番的側顏和線條曲線。
“閣下未免也太無情了吧,不過那人應該已經走了吧,我想此時此刻他應該在去往通知那對蠢貨父子的路上吧。”
霍梔端起茶杯,扶了扶上面的茶沫,微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你們冥閣也真的是遜,就連那一對蠢貨父子的間諜都能被輕而易舉的安排進來,讓我想想,你們這裡面如果說沒有間諜或者是內應我我都不。”
畢竟也挺對的,像這種隨隨便便就能安排見的間諜,肯定是突然安排進來的,但是如果說突然安排進來的,按照他們組織的規矩,肯定會很嚴格,在這種嚴格的環境下都能進來,也就只能說明裡面有內應,而且還是一個職位不低的內應。
“我當然知道,只不過不想打草驚蛇放長線釣大魚罷了,如果沒有他在裡面,我如何才能想辦法把訊息傳遞到我想要讓他們聽到的人的耳朵裡呢?”
霍梔微微一挑眉,眉梢間一片漫不經心的戲謔笑意:“哦?是嗎?”
“看來某人是真的吃虧了呢,自己安排的間諜居然會被反套路,恐怕那位間諜自己都不知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居然當了雙面間諜。”
明明前一秒眼睛裡還透露著戲謔的笑意,下一秒眼睛裡突然傳露出認真嚴肅的神態。
“不過對方真的會上當嗎?泰勒那個老狐狸那可不是一般的狐狸,而是修煉成精的狐狸啊,你們這麼拙劣的演技,他難道看不出來嗎?”
“不過應該要這麼想,泰勒那個老狐狸狡猾,但是他同樣剛愎自負,所以對於這些,他肯定會相信,畢竟他已經完成了計劃的一半了。”
紀非琰“……”沒有開口,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對方提出了問題,接著自己又回答了問題,自問自答的模式,他完全插不進去嘴。
“不過月湖裡面的樣本,你應該分析過了吧?怎麼樣?有頭緒嗎?或者是研究出解藥了嗎?”
對於這些其實並不奇怪,雙方的手下幾乎都有對方派過去的臥底。
在公平競爭的情況下面,這些並不違法,也並不齷齪。
“看來你的那個小蟲子給你提供的情報很快嘛,這麼快就知道我拿到了月湖的湖水樣本了嗎?我倒是真的小瞧了那個小蟲子(`Δ′)!”
兩人在這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在這裡聊著絲毫沒有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