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又何嘗不是呢。
手指關節敲擊木質樓梯發出了略沉悶的聲音,飛鳥朝著樓梯看去,便見到換了一身暗色長裙的光似笑非笑看著他們。
“並非有意偷聽,我只是想下來拿一下東西。”他指了指沙發,上面放著一隻女士包,“不過的場先生說的豪華遊輪宴會,難道是櫻吹雪彥麻呂先生舉辦的那場嗎?如果是的話,我也收到了邀請,不知道方不方便明日一同前往。”
光常年身處意塔列,人脈大多都集中在那個國家,但這並不代表,他在霓虹和阿美力卡沒有關係。
的場目光沉沉,冷冷看著巧笑嫣兮的女裝光。
翌日,三人坐在同一輛車上。
車內空間很大,雖然的場很想拉著飛鳥遠遠坐在光的另一邊,但是又覺得這樣幼稚,只能作罷。
也許是因為要出席重要的宴會,光穿了一身筆挺的黑西裝,橙色長髮被髮繩攏起,與昨夜女裝的形象大相徑庭。
光見飛鳥小心翼翼打量著自己,揚起唇:“小飛鳥是在好奇男裝下的我嘛?”
他的笑容有些惡劣,卻不嫵媚。
沒想到只是換了身衣服,一些小動作也會因此改變,不過性格倒是完全沒變。
“平時為了更好接近男性犯人,我會扮做女性噢。”光雙手撐著座椅,湊近了小姑娘一些。
他好心解釋道:“我聽說的場先生家裡還有個可愛的小朋友,就想著女性的形象會不會更容易被親近。小飛鳥覺得呢?更喜歡那個形象呢?嗯?”
尾音輕輕上挑,給人一種輕浮壞心的感覺。
無論是男裝的光還是女裝的光,他們說話都帶著一種奇怪的調子,特別又好聽,勾引得人想聽更多話。
不過飛鳥身為一個大直女,光的各種小細節都對她無效。
給一個選擇困難症選擇題?她只會回——
“都可以啦。”
光表情錯愕。
的場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