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好心人呢?我們家感謝了嗎?”
當光問出這個問題後,他觀察到雅臣哥明顯低落下來。
“她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不需要當面感謝。”
“她不喜歡被打擾。”
因此,在感覺到有一股神秘勢力在努力壓下這件事情熱度的時候,朝日奈家也出手幫忙了。
如果這是她的願望的話。
一直平靜的生活被突然打破,肯定很不好受吧。
“嘛,畢竟有些人喜歡出名,有些人喜歡低調。”
光同樣感激著那個不畏危險幫助哥哥的好心人。
但他沒有一定要探究對方身份的慾望。
如果對方不喜歡出名,最好的感謝果然還是不去打擾吧。
除了在外拍戲的風斗以及沒有住在公寓的棗,朝日奈兄弟難得還算整齊地聚在客廳。
都說剛回家的孩子是塊寶,在家久了就變成草。
好久沒見到的光難得回家,大家對他還挺稀罕的。
其中要數年齡最小的彌表現得最明顯。
粉毛小孩黏黏糊糊纏著久別重逢的哥哥,無論是吃飯還是看電視,都鬧著要坐在光哥身邊。
“說起來,之前祁織不是談了個女朋友,什麼時候帶回來給哥哥看一下?”
光表現地有些興致勃勃。
要說他在兄弟中最感興趣的,還是被稱為“文武雙全王子”的祁織。
他身上那種天生自帶的憂鬱氣息很吸引光,總感覺很適合寫進小說裡。
不過一般出現在他小說裡的角色都沒什麼好下場。
最終還是疼惜弟弟的想法佔了上風,光還是放棄以祁織為原型打造一個角色的想法。
不過光很快發現了古怪,因為當他提出這件事情,整個客廳都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就連一直吵吵鬧鬧的椿表情也有些異樣。
光猜測可能是小情侶因為什麼原因分手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很正常呀,不需要搞得這麼奇怪吧。
光常年不著家,自然不知道祁織和冬花以前關係有多好。
因此也不會理解,突然以“感情淡了”為理由和平分手這件事,有多不可思議。
“很可惜,光哥看不到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祁織表現地很平淡,彷彿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光摸了摸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
再一次覺得不能以祁織為原型創造一個殺人犯角色是件多麼可惜的事情。
祁織總感覺光哥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大機率又想把自己寫進小說裡。
其實他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光哥哪來的道德枷鎖。
嗯,雖然說一個在血腥暴力文學方面極其出名的作家有道德枷鎖什麼的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猜到想法的光聳聳肩,語氣遺憾,“應該早點回來的。”
不過早點回來就遇不到小飛鳥了,那還是晚點回來吧。
馬上就要週末了,到時候剛好約小朋友一起出來玩。
他記得的場家的本部好像就在東京偏郊。
在阿美力卡的時候,飛鳥一直住在的場家的別墅。
光就以為她也是的場一門的除妖師,特殊身份就是和的場一門族長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
不止是光,除妖界的大部分人,都認為這個擁有復興除妖界能力的天才是的場家的門人。
也因此,飛鳥得以不被打擾地安心度日。
誰敢和的場一門搶人啊。
稍微聊了下天,坐了好久飛機疲憊一天的光回到房間休息。
不過上床前,他還坐在書桌前,饒有興趣地將與過去有些不同的兄弟記錄下來。
光的直覺和觀察力一絕,只要他有心,就能從各方面細節看出點不一樣的東西。
到底是什麼,讓他們變得不一樣了呢?
光的眼中閃著惡趣味十足的亮光。
——
飛鳥到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長著牛頭、一個長著馬面的兩隻妖怪圍著一棵樹。
而樹上,是一臉無奈不見狼狽的男裝光一枚呀。
這是一個人煙罕至的小樹林,也沒必要隱身。
她解除隱身後,氣勢沖沖地走到牠們身後。
一想到木牌被觸發的條件是“受到攻擊”。
飛鳥牙癢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