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詢問的是的場,飛鳥抿抿唇,眼神有些飄忽。
想說“沒有”,又不敢說。
要說以前做的壞事,飛鳥還能想出不少。
但要說隱瞞的事,也就平行世界那件事情。
無限轉生不算,那是上一世自己的秘密。
名取的笑容淡了下來,變得有些哀傷,“這麼重要的事情,飛鳥也要瞞著我們嗎?”
“飛鳥,你之前讓我們遇到任何危險都要告知彼此。”
這不是怕他們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遇到什麼危險嗎?
太過分了,週一靜司居然一個人唱白臉一個人唱紅臉。
飛鳥最終還是在兩個人的眼神下敗下陣來,老老實實說了去了平行世界以及平行世界裡發生的事情。
“下次遇到這種事情一定要跟我們說。”
飛鳥囁嚅道:“我怕你們會擔心。”
有時候隱瞞並不是不在意,而是因為太過在意了。
的場摸了摸她的長髮,安撫道:“不說的話,等我們知道了,反而會更擔心。”
名取眉眼彎彎,“飛鳥也要更依賴我們呀。”
飛鳥一直是個得寸進尺的小姑娘,頗有點吃硬不吃軟的意思。
你越是溫和,她的氣焰越是囂張。
如果年紀小點,就是妥妥的熊孩子。
見幼馴染表情語氣都柔和下來,就連靜司的鬼畜氣息也弱了很多,飛鳥膽子大起來了。
她抱住的場的手,阻止他繼續摸自己的腦袋。
後來乾脆就直接將身體的重量全都壓在這隻手臂上。
飛鳥仰著頭,黑色的瞳仁裡閃著好奇的光,“你們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
一向承擔解釋職責的名取這次卻沒有回答問題。
他又好氣又好笑地揉著這個沒良心的小姑娘的臉,看著她懵懵懂懂的眼神又覺得有些挫敗。
嘛,算了,這樣的生活也很不錯。
的場淡淡看了他一眼,任由任性的飛鳥掛在手上,解釋道:“做夢夢到的。”
做夢?
飛鳥第一反應是胡扯。
如果這句話是週一說出來的,那麼有70%的機率是逗她開心。
不過如果是靜司說出來的,可能性稍微高點……
看著幼馴染糾結的小表情,名取無奈笑笑。
他的的場都做了兩個夢。
一個是沒有飛鳥出現的世界。
一個是靈體飛鳥偶然路過的世界。
如果只是一個人夢見,還可能只是個普通的夢。
但兩個人都夢見了,就有些耐人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