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齊木精準猜測到自己的一系列經歷,飛鳥已經認定對方能夠讀心。
確實能夠讀心,但這項能力不知道為什麼對飛鳥沒用的齊木:“……”
一種有口難辯的心情油然而生。
果然,不能讀心的物部是和燃堂一樣棘手的存在。
總是能讓他無言以對。
飛鳥對小妖怪的心情就跟齊木對飛鳥的心情一樣。
“齊木,你是不是能夠透過接觸來獲得別人的靈能力?”
被問到的齊木動作一頓,用難以言喻的表情看向她。
其實會讀心的是物部才對吧?
明明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怎麼會知道這樣的事情。
唯一的可能就是剛好在想這件事的他被讀心了。
但是看到對方那一臉茫然,好像也不像是會讀心的樣子。
飛鳥眉頭一挑,“齊木你是不是在背後蛐蛐我?”
齊木:“……沒有。”
他剛剛心裡想的那些應該不算蛐蛐吧?
“好吧。”
面對齊木一臉真誠(實際上是面無表情),飛鳥最後還是選擇勉強相信。
“那你快幫我跟這個小妖怪解釋下,剛剛發生的事情。”
飛鳥要被小妖怪煩死了,只能寄希望於當事人能夠清楚解釋這件事情了。
果然,還有他看不見的某種物質在現場。
“失禮了。”
齊木握住飛鳥的手腕,發動能力。
漸漸,眼前出現了一些模糊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從模糊到清晰也不過一秒時間。
看見一個霧狀物體已經快要湊到自己臉上的齊木:“……”
發動能力之前應該問問物部附近的情況。
出現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他尷尬。
“我應該解釋些什麼?”
原先彷彿看不見自己的“文弱少年”在接觸了飛鳥大人後,似乎就能看見自己了。
小妖怪忍不住感嘆。
不愧是飛鳥大人認識的人,雖然看著很弱,但實際上也有自己的特殊能力。
雖然齊木讀不懂靈體和妖怪的想法,但從牠的表情來看,就能知道對方沒有想些很好的東西。
這邊小巷經常有不良少年盤踞,因此路過的居民也很少。
再加上附近都是些無人居住的房子,直接原因就是導致路人更少。
莫名覺得有些不爽的齊木以一抬手,看著好像只用了扶牆的力道。
在小妖怪震驚的目光下,那道牆的牆面上,以少年拳頭為中心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網裂痕。
就在牆體要分崩離析時,它在下一秒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小妖怪看了看那棟表面完好無損的牆,又看了看似乎不費吹灰之力的“文弱少年”。
突然一個滑跪抱住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著:“師父,請您收我為徒吧!”
飛鳥:“……”你都叫他師父了,還請什麼?
齊木:“……”你都叫我師父了,還請什麼?
兩個同樣沉默的人難得想到一塊去了。
還有……
感測到物部的能力之後,甚至可以觸碰到妖怪了嗎?
遇到這樣一個“熱情似火”的小妖怪真是件倒黴的事情。
難得的普通一天,從遇到不良少年開始崩壞。
齊木手有些癢,突然有些後悔沒有再多來幾拳。
放他們快點養好傷,去欺負其他人嗎?
齊木的心理活動一向很多,不過某隻小妖怪存在感實在很高,導致他沒辦法專心走神。
他晃了晃吊在腿上的妖怪,聲音微冷:“你確定還要再抱著嗎?”
明明只是一句不摻雜任何威脅成分的反問句,向來感覺不到冷熱的小妖怪打了個寒顫。
它小心翼翼放開了抱著的大腿,抽象的臉都變得可憐巴巴。
看得飛鳥更加沉默。
什麼嘛什麼嘛,本來打算回家的飛鳥大人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
“師父師父,您就收我為徒吧,我不嫌棄你是個人類!”
你的好友齊木君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什麼叫不嫌棄他是個人類?
難道不應該反一下嗎?
小妖怪絮絮叨叨一下子也停不下來,聽得齊木耳朵有些疼。
總感覺有一百個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