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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鄭天湖懵了

句話的含義已經非常的明顯,便是這個時候,賈平安需要對方侍寢,估計她也是不會拒絕。

雖然心中明白,但賈平安可不會如此無恥的現在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可沒有忘記,在外人眼中,他現在可是一個病人,還是病得不輕的病人呢。

“對了,我讓你縫製的衣服你弄好了嗎?”賈平安沒有往這個方向去引話題,而是問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已經縫好了,就在我的閨房之中。”白若蘭很認真的回答著,其實她還有許多問題想問得,比如說為何要縫製那樣的衣服,一旦被人發現,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只是想來想去,她還是沒有問出來。在她心中,自己已經是賈平安的人。如果有一天,兩人可以死在一起,那應該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愛情就是如此的奇妙,當你深陷其中的時候,往往心中想的都是對方,至於自己怎麼樣,反而不怎麼在意了。這就是人們所說的,人談了戀愛之後,智商都會下降的原因所在。

“好,東西放好了,回頭我去取。”賈平安說著這些的時候,全是淡然之意,絲毫沒有因為那件衣服的特殊而生出半點多餘的感情波動。

......

鄭同亨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第三樓。

人剛一回來,馬上那二十九名負責看場子的鄭氏子弟就圍了上來。

鄭同亨被叫走,到底是什麼原因,這些人是心知肚明。

在第三樓,不僅收入高、穩定、不累,中午還會管一頓飽飯,這對於普通百姓而言,絕對是打著燈籠也難以找到的好工作。

只是這一切的美好,皆都因為鄭氏伏擊了賈平安而要結束。

做為鄭氏底層之人,他們想不出為何鄭氏會對賈平安下手的原因,他們能夠看到的,就是自己到手的好差事可能要飛了。

如此,當鄭同亨一回來的時候,大家便都圍了過來,然後就是七嘴八舌地問著,大意就是賈公子到底說了什麼?是不是要辭退他們。

想到賈平安最後和自己說的話,鄭同亨索性便承認了,只是他說自己已經向賈平安求情,至少現在大家還能繼續在第三樓幹下去。

聽到還可以繼續的做下去,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然後向著鄭同亨就是一個勁的感謝。對此鄭同亨笑著應了下來,然後就以賈公子病了,他需要找父親商量一下,送什麼東西去看望為好,提前一步離開了第三樓。

鄭同亨幾乎是小跑般地回到家中,然後就見到父親鄭天湖正在正屋喝茶。

“你們先出去。”進得正屋,對著立在兩旁的丫鬟們擺了擺手,鄭同亨就有了獨自面對老爹的時機。

“這是出了什麼事情,如此的驚慌。”要說知子莫若父,一看到鄭同亨表現出來的這副樣子,鄭天湖就猜到一定是有事情發生了。且他還大概猜到是什麼事情。

只是他知道了又能如何,是他們鄭氏先不仁,就不要怪賈平安不義。

當然,得罪了鄭氏,就算是賈平安現在不辭退兒子,那用不了多長時間,第三樓也是要開不下去,早走晚走都是要走的。

鄭天湖還在怪兒子遇事沒有靜氣的時候,鄭同亨已經靠上前來,隨後小聲對他耳邊就嘀咕了一句。

原本還面色如常,認為兒子是大驚小怪的鄭天湖,聽清了兒子話中是什麼意思之後,整個人瞬間就站起了身,然後就是一臉的不可思議,跟著因為激動,臉色都變得有些漲紅起來。

賈平安是什麼意思?

竟然問自己是否想要當鄭氏族長?

鄭氏族長現在是自己的堂兄鄭天海,人家現在好好的,怎麼就輪到他了?

賈平安明知道這些,但還是這樣問了,難道說鄭天海要出事了?

只是好好的,怎麼會出事,莫非是...

此時,鄭天湖的大腦是飛速旋轉著,一種種可能性都被他想了出來。跟著就是否定,然後再假設...再否定...

直到最後,鄭天湖腦袋裡都是漿糊時,一旁的兒子鄭同亨湊了過來,“爹,這是我們的一個機會呀。看看天江二大爺,他可是為族長做事而死的,可最後呢,他們的家小隻是得了五十兩銀子的撫卹,這根本就是他在借刀殺人呀。”

五十兩,對於普通百姓而言,自然是不算少了,但放在一族族老的身上,尤其他還是為家族做事時出了事,那這點撫卹的確就有些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