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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出風頭的太子

各國用著自己的特產與其它國家進行貿易,從而賣錢或是換取自己所需之物。

要說宣國的人參,為各國瘋搶之物,但產量卻很小,得不到太大的收益。現在有了杜康酒,宣文宗就打起了它的主意,只是可惜,一樣產量很少,讓他剛生出的希望就此破滅。

雖然不能用來給國家換取財富,但自己能喝到這樣的美酒,也同樣是幸事一件。

宣文宗滿意於杜康酒,皇后等妃子同樣也滿意現在正喝的葡萄酒。相比於男人喜烈酒,他們更喜歡這味道溫醇的葡萄酒,甜中有澀,甚是讓人滿意。

所謂詩酒不分家,有了好酒之後,自然需要有好詩相配。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如此好詩方能配上杜康之酒,幾位朕的好皇子,你們飲了此酒之後,可作得什麼良詩嗎?”再一次端杯放下之後,宣文宗的目光就落向到六位皇子的身上,嘴上說著,眼中也帶著期盼。

六位皇子,最大的二十二歲,是大皇子李康成;最小的也有十五歲,六皇子李康恆。

都是從小就飽讀詩書,被大儒親自教導之人。要說作詩是沒有問題的,興之所來,也可以達到即興賦詩的程度,但現在被皇帝這一問,卻是個個閉上了嘴巴。

剛有一首短歌行擺在面前,有此佳作於前,何人會出來獻醜。

五位皇子都沒有說話,確是因為他們心中有數,知道自己的斤兩,不會貿然的當著眾人面前露拙。

太子坐在距離宣文宗最近的地方,年紀二十的他,還是一國之儲君,自有他的風度所在。

此時,他的目光中帶著一點的小興奮,尤其是目光掃過其它五位皇子,看到他們都有意的將頭低下時,他就更加的高興了。

要說論作詩,六兄弟之中,尤以三皇子李康書和四皇子李康文最為厲害。他們的母妃賢貴妃,從小就花重金請大儒教授,使得往往遇到這樣的事情,便是這兩兄弟顯本事的時候。

可是今天嘛,明顯他們被短歌行給震到,他們這是服了。

很好,他們不敢於表現,那就是自己拔頭籌的時候。無它,在參加宴會的時候,新上任的洗馬就剛教了他一首詩。

按著佟維興的說法,今天大家暢飲杜康酒,怕是皇上很可能會以此為題要求大家作詩,那有備無患總不是壞事。

沒成想,竟然真被這位洗馬給說中了,這讓太子越發的高興與歡喜。就在所有皇子們低頭的時候,他卻緩緩開口,“父皇,兒臣不才,喝了杜康之後,略有所感,得詩一首。”

“哦,太子有何詩作,說出來給父皇聽聽。”原本,看著兒子都低下了頭,他多少感覺到有些掃興。但太子之言,讓他重新變得高興起來。

做為皇子,很可能就會是宣國未來的繼承人,那就應該有一種不畏艱難的大氣。所謂沒有困難要上,有困難解決困難,還是要上。怎麼可能因為要求作詩就退縮呢?

如此心性,怎能成就大器?

又怎麼能讓他放心的將一國之重任交付在他的身上。

好在的是,太子還是不錯的,至少他敢說敢言。宣文宗已經想好,就算是太子作的詩水平一般,他也要多誇獎幾句,不為別的,就為對方的這種魄力。

“兒臣遵旨。”太子笑答,跟著緩緩起了身,然後沒有馬上開口,而是開始來回踱步,一副文人起範的模樣。

詩早就被太子給背了下來,他還要做這些,就是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為了告訴大家,他宣國太子,作詩的能力也是很強的。

太子走出了桌旁,開始了踱步,看在其它幾位皇子眼中,大家表面上專注的看著他,可實際上,已經有人在心中開始了腹誹。

尤其是學問最為出眾的三皇子李康書,心中早已經將這個太子哥哥給罵了好幾遍。“作詩就作詩,裝什麼十三呀。等著吧,如果一會你作的詩不好,看皇弟我怎麼踩你。”

太子卻有如沒有注意到大家的想法,在又連走了數步之後,這才終於開口說道:惟賢聖之興作,貴垂功而不泯。

嘉杜康之先識,亦應天而順人。

擬酒旗於元象,造甘醴以頤神。

雖賢愚之同好,似大化之齊均。

出自西晉,張載的《酃酒賦》。大意就是不管是酒還是人,都要順應天命,順從民心。

以酒寓人,說的也是宣國會萬萬代,宣國的皇帝們,無論以後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