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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安言不大在意他們打牌的過程,但她熱衷於搗亂。
&esp;&esp;“或許你應該炸他。”安言悄悄在柯爾旁邊咬耳朵,聲音不是很大,但迷迷糊糊幾人也聽的到。
&esp;&esp;於是面對上家安尼斯的一對小叄子,柯爾出了四個五小炸一下,然後眾人過牌,他又悠哉著出了對六。
&esp;&esp;安言拍拍他的肩,對他的牌技進行肯定,然後她就樂呵呵得去禍害下一個受害者。
&esp;&esp;塞爾達生得高大,安言即使站在他旁邊也會被他擋到些視角,安言示意他抬抬胳膊,塞爾達雖疑惑但也乖乖就做了,然後安言窩進了他懷裡,這一舉動可羨煞旁人,連塞爾達愣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esp;&esp;“到你出牌了。”安言拍拍他的大黑粗胳膊,見他怎麼都沒多大的反應,氣氣得從他另一隻手上了牌抽出牌替他打。
&esp;&esp;“叄個二帶對q。”
&esp;&esp;等塞爾達回過神,見安言連拆了他兩副炸彈,而罪魁禍首的她早就彎腰從他胳膊下逃之夭夭了。
&esp;&esp;只是一局,因著安言的搗亂,進度及其緩慢。
&esp;&esp;大家的牌被拆得七七八八,本來天順的連對,硬生生被叄帶一帶走了一張,還有本應滿天飛的炸彈,不是被拆得不倫不類,就是被莫名其妙早打出去,到最後幾人就剩些雞零狗碎的散牌,讓原本五分鐘一局的牌硬生生拖長了戰線,都已經十五分鐘了還沒結束。
&esp;&esp;“怎樣,好好出,你還是有很大機率贏的。”
&esp;&esp;安言就是在威海旁邊說鬼話,他被她拆的就剩些小牌,什麼一個叄,一個七,一個九,對五,對八等等,牌又散又小。
&esp;&esp;安言似乎看到他眼裡的幽怨,她聳聳肩,拍了拍威海的肩膀,“彆氣餒嘛。”
&esp;&esp;最終遊戲在拖拖沓沓中,以塞爾達為贏家勝出了。
&esp;&esp;安言拍著手走到塞爾達旁邊,她想舉起他的手為他慶祝,可塞爾達的大粗胳膊哪是她隨意就拎得起來的。
&esp;&esp;安言伸手就啪啪啪打了幾下他的手,清脆的肉體搏擊聲在這房間響起,塞爾達還有些委屈地望著她不知她為何這麼做。
&esp;&esp;最終安言放棄了她這個想法,她清咳一下,“既然比賽結束了,那就到了懲罰環節了,我剛剛突然有個絕妙的想法。”
&esp;&esp;安言環視一週,賣了個關子。
&esp;&esp;她抿嘴笑著,眼裡有著狡黠,“你們輸的人公主抱塞爾達深蹲十個。”
&esp;&esp;哦,天哪,這是什麼奇怪的要求。
&esp;&esp;幾人的表情可有夠吃驚和奇怪的,塞爾達一副怎麼我贏了還要被迫參與懲罰的表情,安尼斯眉頭皺皺,威海想向前反駁些什麼被柯爾拉住了。
&esp;&esp;柯爾合理懷疑安言這是在報復剛剛傻愣愣的塞爾達,不過一開始他還以為安言會對他們提更過分的要求,至少應該是那種惡毒的動刀動槍見血的要求。
&esp;&esp;為了驗收成果,他們去到了後院開闊的院子。
&esp;&esp;“我想柯爾你應該先給他們打個樣。”安言笑眯眯地望著柯爾,一臉看熱鬧的挪耶。
&esp;&esp;其實這沒什麼的,柯爾倒很坦然站出來了,可是塞爾達不幹呀。
&esp;&esp;“安,換個懲罰吧。”
&esp;&esp;這麼大個的壯漢擰巴著一張臉,委委屈屈得同安言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