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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找到一條合適的道路

無所不知的。”謝書群裝作失落的看著她。

她是無所不知啊!誰知道攻略的偏偏是你這個存在感低得要命的炮灰!

“那我先來吧,我叫李堇葵,堇色年華的堇,向日葵的葵,你可以叫我僅僅,單人旁一個又,也可以叫我僅大師,僅老大,僅大王,僅……”

僅了半天沒詞後,李堇葵終於想起將話頭接給謝書群,也趁機瞭解一下這個最陌生的熟悉人。

“你呢?”

“謝書群。”他的聲質清冽,還帶著些許的認真,彷彿羽毛輕掃過心間。

末了又補充道:“僅大師也可以喚我書書。”

風吹起謝書群的髮梢,頭髮並不因家貧而雜亂無章,反而用布條束在頭上,空氣中瀰漫著青草和謝書群身上的皂夾味。

謝書群沒有因李堇葵無厘頭的衝動而不肯或不解,反而一本正經的自我介紹著。

“行!書書!我以後就這樣叫你了。”少女爽朗的笑道。

距離州府還有些距離,天色漸暗,雲像被火燎過一般,明媚動人。

一路上李堇葵一直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想方設法的去套謝書群的話,被他拆臺時又詘詘的像個烏龜一樣縮回去,過一會又生龍活虎的繼續吵。

終於,不知道李堇葵在第幾次抱怨怎麼還沒到的時候,兩人看到了州府的大門,剛好趕上城門關閉的時候。

李堇葵趕緊拉上謝書群擠進城門,剛巧州府前招軍處也恰好要關門了。

“哎!大哥!先別慌走!這還有兩個人要報名!”

那士兵看上去肌腱發達,虎背熊腰的,正上下打量著這一高一矮的兄弟倆,有些猶豫的開啟了文書。

“小孩不能參軍,大人過來寫名字吧。”

士兵這猝不及防的一句話,讓場面安靜了下來。

沉默好一陣,李堇葵睜大眼睛反駁道:“大哥!我這哪是小孩子了!你看看我這喉結,我這肱二頭肌,我這胸肌!”

瞧著她這副模樣,謝書群也忍不住抿了抿嘴。

也是,李堇葵其實不矮,但與身旁的大高個一比,對比頓時強烈。

謝書群才一分鐘不注意,李堇葵又換了個風格。

“大哥啊!你看我們兄弟倆多不容易!家父在我們出生之前就死了,家母在我們出生之後就殉情了!我們從小有了這頓沒下頓,如今,老天爺好不容易給我們一條生路!你也要斬斷嗎?”

為了說服那士兵,李堇葵掀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精細的胳膊,又撈起謝書群長滿繭子的手掌來證明,眼中不知何時竟泛起點點淚光。

許是這說法太悽慘,又可能是這情況過於真實,士兵最終還是允許了。

李堇葵看著妥協計程車兵,用得瑟的嘴臉向謝書群看去,雖沒有說話但卻一副她贏了的樣子。

“那你倆在這上面把名字寫上吧。”

“好嘞!”

答應得是爽快,拿起筆後李堇葵的臉又愁得可以擰出水來,片刻過後,她鼓起一口氣,硬著頭皮往上寫。

一套行雲流水以後,文書上多了兩個寫的龍飛鳳舞的名字。

李堇葵,謝書群。

士兵看著這兩坨墨水,有些迷茫地撓撓腦袋。

李堇葵放下筆抬腳就往州府外走,那大哥抬手叫住他們:“你去哪呢?後面還要體檢,上軍籍冊,這就想逃了?”

李堇葵瞬間僵在原地,“噢!”聽到士兵的提醒後,她假裝恍然大悟的樣子,拉著謝書群就往州府裡走。

“咋辦呀書書?我又沒有把兒!”得到答案後的李堇葵瞬間急得快把屁股撓破。

“我有辦法。”謝書群看著她著急的樣子,無奈地笑著搖搖頭。

李堇葵鬆了口氣,沒想到這謝書群竟然有法子,便放鬆跟著謝書群一起走進了屋裡。

屋子裡的大夫瞧見有人進來,便打起了精神,去關上了門。

“脫吧。”

謝書群倒是坦蕩,頃刻之間□□,這下輪到李堇葵傻眼了,連頭都不敢朝向謝書群,耳根子紅得彷彿可以滴出血來。

不過餘光之間,她還是隱隱約約感覺到謝書群那邊的春光無限。

大夫檢查完謝書群后,不禁感嘆一句:“小夥子好苗子呀!進軍營後好好努力!”

他又轉頭看向一邊扭扭捏捏,無動於衷的少年。

“你怎麼不脫?”

李堇葵見狀便朝謝書群使著顏色,她支支吾吾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