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24. 還是得走大女主爽文

讓人眼花繚亂的月餅。

不過,謝書群在李堇葵面前確實一口接一口地嚼著,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味道不錯,讓你失望了。”

“是嗎?我嚐嚐。”

得到評價的李堇葵有些意外,月餅做好了她也沒嘗過,有些好奇的她沒多想就將頭夠過去咬了一口謝書群手上的月餅。

謝書群也沒想到李堇葵這麼直接地湊了過來,看著手上李堇葵毛茸茸的頭髮,他卻失笑了。

嚐到味道後的李堇葵皺了皺眉,有些懷疑謝書群的味蕾是不是出現問題了。

“我怎麼覺得那麼一般呢?是不是咬的地方不一樣?”

兩人一路走走停停,終於在門禁之前將李堇葵送上了回中營的馬車,少女從窗子裡探出腦袋,看著站在門口的謝書群。

那一身白衣無論多久了也有些看不習慣,他就站在那裡,長身玉立,如青松一樣挺拔,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臉,但總覺得跟白衣一樣寒冷。

李堇葵朝他招了招手,眼中是明亮的月:“你快回去吧書書!明天見!”

“那棵松”也對她揮了揮手,卻仍站在原地未走,馬車聞聲啟動,向中營的方向駛去,李堇葵就在窗邊看到那抹夜間的白色,直到消失在路的盡頭。

這邊,西營的主帳外阿黑阿白仍在簾外守著,昏暗的油燈也在夜的襯托下變得明亮起來,江無塵坐在席上不知疲倦的翻閱著軍書,身側是為她研磨的葉舒嘯。

沒多久,江無塵終於放下書冊,有些不耐煩地看向葉舒嘯:“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以後別跑這麼遠來找我,你也有自己的事情做。”

葉舒嘯見狀也停下了手中的墨條,他有些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不想就這樣離開,他故意岔開話題:“昭昭,你沒發現剛剛那個謝什麼居然是重瞳嗎?”

江無塵挑眉點了點頭,不答反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葉舒嘯見江無塵沒再趕他走,鬆了口氣繼續說道:“來之前,我就聽人說,關西來了兩個厲害人物,沒想到就是他。”

江無塵蹙起眉毛,卻站了起來:“你要是沒事了,就先走吧。”說罷,就做出送客的姿態。

“阿白,送世子回。”

“重瞳現世,不是先天聖體就是人間禍害,你真的要重用他嗎?”眼見阿白掀開簾子走了進來,葉舒嘯有些著急。

江無塵眼神直勾勾地看向葉舒嘯,語氣認真:“關西危難在即,不是我非要選擇他,是竇明武輸給了他,聖體也好,禍害也罷,只要能為關西所用,我都不在意。”

“你現在提起他,是怕他將來出人頭地篡了你的位,還是怕你當皇帝后治不住他?”

話音剛落,葉舒嘯深吸了一口氣,他沒想到江無塵會這樣想他,葉舒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麼辯解,只是嘴唇氣得有些發抖。

“我……我只是……”

江無塵看他這副未經世事的樣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世子,我爹死了,如今關西再無衛國將軍,現在的天下危機四伏,已經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了,我早已求陛下收回成命,從今往後我們只能是朋友……你也不必再念念不忘了,我已發誓終身不嫁。”

葉舒嘯用力地攥了攥手,用力壓下自己心底裡的起伏,只是藏不住的眼眶早已變紅,聲音有些顫抖地道:“抱歉……昭昭,我不應該總是自作主張。”

他抬起頭看著江無塵,像是終於恍然大悟一樣,眸子裡藏不住淚水,如兩個寶珠一樣劃過臉頰。

關於淚水,江無塵只在犯了錯計程車兵臉上見過悔恨的感情,但從未見過男人在她面前梨花帶雨一般抽泣。

她表面上風平浪靜,就站在葉舒嘯面前看他流淚,實際內心早已像弄亂的毛線球一樣解不開了。

江無塵轉身給葉舒嘯倒了杯茶水,遞到他的面前,又解下手帕遞在他面前,有些無奈:“別哭了行嗎……我沒怪你,只是怕你誤會。”

葉舒嘯眨著溼漉漉的眼睛,倔強道:“我先走了,祭祀大典再見昭……將軍。”

他向江無塵點了點頭,就跟著已經等候多時的阿白走出營外,江無塵扯了扯嘴角,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一炷香後,李堇葵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謝過車伕後,她一路小跑回了營帳。

意料之中的是,營帳早已熄燈,她躡手躡腳地走回自己的床位,因為將軍的特許所以今天晚一點也不會被責罰,營帳裡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身旁床的人卻傳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