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李冬遠身正不怕影子斜,仍然是不去在意。
“干政法工作的,按說是門清,怎麼還能把人找錯?”
“如果說我保護當地人民群眾的財產與利益,選擇擔當,為他們找回損失也是錯的,那我無話可說。”
李冬遠兩手攤平,無言的一種抗議,見他這個樣子,兩名工作人員又用眼神交流。
接著又從側面切入,想要尋找到突破的口子。
“李冬遠同志,豐灝裝置有限公司的老闆,柳月,你應該認識吧!”
女人提出問題,目光直視,要李冬遠不假思考,正面回答。
“當然認識,當初我就看他們不像是好人,為了不讓當地人上當受騙,還和那個女人大吵一架。”
“怎麼?是警方已經把嫌疑人抓住,需要我進行佐證,完全可以。”
“但不應該是你們紀委的同志找上門來。”
哪怕到了現在,李冬遠仍然被矇在鼓裡,根本不知內情。
眼看他應答如流,言語中沒有任何的破綻,另外一人有些等不及,趕緊開口說道。
“人的確已經被控制住,但不是抓住的,而是投案自首。”
“李冬遠同志,你需要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名下的一張銀行卡里,近幾日有一筆十萬元的入賬。”
“請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錢?又是誰打給你的,你準備用在何處?”
一聽這話,李冬遠的內心再也無法平靜,可謂掀起驚濤駭浪,激盪洶湧。
用力的吞嚥幾口唾沫,努力使自己的情緒保持平穩。
總算明白了紀委的人怎麼會找到自己,那張莫名多了一筆流水的銀行卡,才是關鍵所在。
李冬遠要是沒有記錯,那是一張閒置了許久的卡,一直壓在箱底,裡面空空如也。
這十萬塊錢打進卡里,他從始至終都不曾知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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