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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一章 裡應外合?

腰射是不可能真的腰射的,非自動步槍在實戰中的腰射,幾乎沒有實用性。更別說不安裝鐳射瞄準鏡,天知道槍口是指向哪裡的,操作不好還會擊中友軍。

日本兵們也不遵循什麼武士刀精神,非得把槍裡面的子彈退光才上去拼刺刀,他們只對那些值得尊敬的、又彈盡糧絕的敵人才會這麼做。

在城市裡面跟人拼刺,沒點“陰謀”怎麼行?

上刺刀衝鋒之時,先給敵人來一槍,能給予不小的震撼,能打中是好事,打不中也沒關係。

將道路兩旁都用發煙彈封住,防止敵人從兩側給他們冷槍,幾個日本兵穿過煙霧直接衝到了剛剛開槍的那座房子,用槍托將金屬鎖敲得稀巴爛,再一腳踹開大門之後,剛好能見到在不遠處奪門而逃的任瑞年。

由於反應不及時、步槍沒有手槍方便,鬼子射出的子彈只擊中了那道木門,將門打出了幾個孔。

幾個鬼子正想躲起來上膛,可對面窗戶被一支駁殼槍的槍管捅穿,兩個鬼子沒反應過來,直接被到處亂飛的子彈擊倒在地,傷勢重的那個日本兵更是不省人事了。

“殺了他!”後面趕上來的日軍士兵神色更加兇狠,胸中充滿了滔天的憤怒,完全無視了一片狼藉的現場,而是端著刺刀步槍衝出了房間。

他要換彈,肯定擋不住我們。

若是在原地等著敵人把子彈上好,那他們就是蠢貨中的蠢貨了。

眼前豁然開朗,三個日本兵擠著衝出了院子裡面,迎面又是一顆子彈將他們其中一人擊倒在地。

兩邊的人數第一次趨於平等,雙方舉起了刺刀步槍向對方衝去。

出人意外地,不管是日本鬼子還是任瑞年他們都在步槍裡面留了子彈,而且都在衝鋒的時候順手把子彈打出去了。

子彈從任瑞年的臉龐劃過,留下了一道深深地血痕,大量血液從毛細血管裡面泌出,逐漸形成了一大灘血水。

但他對面那鬼子運氣實在太差,子彈直接沒入他的頸部下方,隨之又洞穿了他的支氣管從身後爆開一陣血花。

重傷的鬼子呼吸停滯,手腳的動作也慢了下來,任瑞年槍口上挑把鬼子的槍挑開,手臂肌肉一繃,刺刀狠狠地刺入他的心口,又一腳把他踢開,免得卡住刺刀拔不出來。

旁邊同志就沒那麼好運了,兩人雖然沒在撞面的時候就分出勝負,但他被鬼子一個重擊擊倒在地。那同志痛苦地捂著腹部弓著身子,眼看著就要被刺死,小組長任瑞年已經趕在日軍刺下去的時候將那鬼子爆頭了。

“呼……”

任瑞年癱坐在地上,雖然直覺告訴他那些日軍傷病還沒死呢,他還沒脫離危險,但身體的超負荷已經讓他幾乎快要虛脫倒地了。

拼著最後的力氣,他首先先給手槍補充子彈,那是軍分割槽見他作戰英勇獎勵他的原廠駁殼槍,是可以自動射擊的,狹路相逢、突擊的時候,那猛烈的火力能給戰友爭取寶貴的時間。

可他眼睛猛然睜開,視線前面的牆上翻過來幾個人,讓他差點站了起來。

“同志!自己人!”

趙四連忙安撫住他的情緒,以防他太過激動直接開槍了。

“???”

任瑞年一個愣神,趙四已經把他駁殼槍的保險調了回去,防止槍支走火浪費子彈。

“你們把物資收集起來!”

“是!”

戰士們齊聲應下,幾人分頭散開,去解決那些日軍傷病去了。

打巷戰可不是野戰,野戰衝鋒的時候還能讓戰鬥部隊儘可能少帶一些作戰資源以防止資敵,但巷戰很少有隻持續幾分鐘、十幾分鐘的,大多數都能打幾小時以上,雙方投入兵力多了甚至還能打三天三夜。

晚上的城市裡面,敵人和友軍往往都是交融在了一起,有時候一樓有幾個日軍,三樓可能也住了幾個八路軍,雙方不會弄出太大的聲響。若是沒有外來事故讓他們暴露,那雙方基本都不知道對方在哪裡。

“噓!不要聲張!”

趙四示意他好好休息,然後讓戰士們把他們倆抬走。

“這?”

見他們身上還披著日軍用來抵禦寒風的薄披風,任瑞年一開始還沒看到他們裡面穿的東西,這時候近距離觀察才看到他們身上掛滿了武器和彈藥。

“你們不是繁城鎮八路軍。”

“同志,你說的不對,必須糾正一下,我們都是八路軍。”

“呃……”

任瑞年再次愣住,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