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之中行進,也在城市工坊之間遊走,現在看來……子骨還算硬朗。”
“好事啊,我看令尊年齡不了,應該已經是知命之年了,可體與精神竟是與我等無異,我看活到耄耋、期頤都可以呢!”
跟女生沒啥可聊的,誇誇她的老爹吧,看看她如何回覆……
真不想聊,估計也沒有下文,那就更不用擔心了。
把聊死是每個直男的夢想。
趕緊洗洗睡了,他明還要研究子彈生產的事呢。
“多謝!”
蕭汐微微一笑以示禮貌。
畢竟別人是在祝福自己父親長壽呢,總不能不還禮吧。
“他總是體力行,力求給我兩個弟弟作榜樣呢,只是在外行走,若是無人照顧……總是讓我擔心呢。”
“看來蕭老先生已經全心全意放在調研之上了,不知他有何成果嗎?”
“他呀,哪有什麼成果,不過是藉著調研的名義到處遊玩罷了,到處感慨一句便回去了。”
“嗯……”
沐陽聽她含糊其辭,知道具體的東西不太好。
“那?”
王剛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令堂呢?”
“……”此言一出,沐陽無語地看了看他。
你不單只是鐵頭娃,現在還覺醒了雷區舞王的屬了?
別人一個男人帶著三個子女和一個學生搬家避難,邊卻沒有其他女子……這不明擺著不能問嗎?
要麼就是已經去了,要麼就是出了意料之外的況而被留在了某個地方。
不論如何都不好這麼問吧?
“家母已逝,至今已有數年了。”
“啊……抱歉。”
“嗯?蕭姐的弟弟們呢?”
沐陽蓋過這個悲贍話題,把目標轉向那兩個蘿蔔頭。
“啊?阿寬和阿恕已經讓父親拜託好友隨軍送去延安了,前一個月已經來信保平安了。”
“好事啊,延安那個地方肯定能讓他們好好成長。”
“我也希望他們能成才呢,他們也不再是需要抱抱的毛孩了,該學會自我獨立了……還有自我思考。”
“令尊為蕭姐的弟弟們取名叫做寬、恕……寬恕?其中可有何種典故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