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長拿起一串珍珠項鍊,遞給了一直跟在他後面的一個女幹部。
“瑞華同志,這是真珍珠?”老首長看不出珍珠和石頭、白玉的區別,哪怕他在國外留過學。
“不大清楚,我沒戴過……”
“呃。”
老首長把項鍊放了回去,開始估算這些繳獲的價值。
裡面不但有黃金白銀,還有不少值錢貨。不能直接當金錢的,可以運到重慶、廣州、上海等地為地下黨同志置換活動經費。
至於裡面的貴金屬,則可以留在軍區為戰士們購買藥品,若是全部投入到藥品裡面,能買到的數量足夠軍區戰士們一年所需。
“怎麼那麼多?一分割槽打了勝仗?我怎麼不知道?”
“也不是什麼勝仗,戰士們在淶水縣一座廟宇裡面發現了匿藏的財物,看樣子已經許久沒有動過,發現時上面沾滿灰塵,所以就運了回來。”沐陽從車隊後面走出來,旁邊都是荷槍實彈的戰士。
明亮的眼睛無比警惕地掃視著周圍各處,只要有賊眉鼠眼形跡可疑之人都會被拿下盤問。
“這……”老首長無話可說,這也是難得的運氣,能有此天降橫財。
“那可太好了,賑災款項便充裕了不少,不必勒緊褲腰帶了。”
沐陽發現老首長似乎輕鬆了不少,但神色依然非常疲憊,看樣子昨日沒有好好休息。
“司令員昨日難不成未入眠?”
“嘿!往後可不能挑燈做事,你看都讓年輕人笑話了!”瑞華同志戳了戳老首長的腰。
“誒……”
老首長嘆了口氣,轉向沐陽。
“你的電報我看了,你是如何做到讓唐河轉向獨峪鄉的?憑人之力怕是做不到吧?”
“那是同志們早就築了三十多節水壩,一層層下來才能讓水洩到獨峪鄉去。”
“早就築好了?何時築造的!??”
“早在去年夏末、最晚的是今年開春,晉北三縣總共挖了一百多個湖泊,建了十幾座小壩和百來座土壩。”沐陽對此如數家珍。
直到現在,他才能滿懷自信地面對老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