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團長!前方就是柏家莊。”
一群軍服顏色各異、精神萎靡不振計程車兵從恆山南麓繞行而來,在避開了八路軍的游擊區後,他們終於到達了柏家莊。
“好!回去吧。”南鴻遠是這一支晉綏軍的團長,他知道這些人名為晉綏軍,其實真實受過專業訓練的也只有主要領導團體、一個閻軍主力營和他的“親兵”警衛連。
至於其他一千餘士兵,大都是從晉西北征召而來,或者在雁北行軍時沿途徵募的。
但不管怎樣,他總算是組成了一個完整的主力團。
“少爺呢?”
“少爺去村裡了。”
“他去村裡做什麼?我可沒下令解禁。”南鴻遠不禁扶額,這到處都可能有八路軍出沒,要是太過招搖,他們的意圖不就暴露了麼?
白志沂是白家的長子,老爺子當然不可能讓白志沂隨隨便便就一個人去敵佔區。
哪怕是八路軍的解放區,那也不行,萬一被當作奸細打死了怎麼辦?
“快找到他,別讓他跑得太遠。”
南鴻遠不好做逾越的事情,要是白少爺真有什麼需求,他也只好盡力滿足。
…
可直到太陽下山後,白志沂才頂著一副黑眼圈回到鎮中心,精神似乎有些不好,腳步也稍有些虛浮,沒有當兵的那種踏實勁兒。
“少爺啊!您去哪了,我可擔心死你了。”南鴻遠見白志沂終於回來,連忙帶人去接他。
“唉,就是去玩了玩。”
白志沂依然是那副違和的打扮,明明是一個軍官、官員,但穿的衣服像商人,而氣質則像是流氓地痞,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
南鴻遠無語至極,不用想都知道少爺玩女人去了。
“那您出去,記得帶上兵士,他們可都是您的人,不會給您添亂的。”南鴻遠說的兵士,專指閻軍,而不是那些遊雜兵。
“你不就是想管著我麼?哼!”
白志沂冷笑一聲,一下就猜出南鴻遠的心思,要是出門帶多一些人,他肯定會失去大部分的自由。
“這都是老爺的吩咐啊!外地人心險惡,可容不得少爺您輕敵!”
“這不是廢話麼?老子25歲時就是政治團的主任!可惜沒能阻撓紅軍北上,不然老子現在早就在‘雁北路’的師長了!”
“……”
南鴻遠嘴角抽搐,不敢附和,這少爺是想學傅作義呢?
還是想超越自己父親?
真是大孝子,孝死人了!
哪怕南鴻遠心裡再怎麼鄙視白志沂,也不會在面上反駁白志沂,誰讓他是少爺?白濡清對他有恩,他不能辜負老爺的期望。
“少爺您也28了,怎的還沒娶妻?這若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就儘早給老爺一個準信兒,也省的老爺天天唸叨……哪怕是個小妾也行啊!儘早給白家留個種!”
“行了行了!你管得太多!那老不死的儘早死了算了!”
白志沂一聽就非常不耐煩。
“那夫人呢?總不能讓夫人天天以淚洗面吧?”南鴻遠心一橫,把白母也搬了出來。
“你!?”
白志沂頓時氣急敗壞,但卻不肯連老媽子一塊罵,只好暫時應下。
既是不敢,也是不想。
“此次我等去搶佔靈丘、廣靈二縣,可要我為少爺找個良家?”
“不用不用,我自己找。”
“那我可就恭候少爺佳音了。”南鴻遠見白志沂答應,心情好了不少,白少爺雖然混賬,但對白母卻是千依百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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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有,什麼叫搶佔?靈丘本來就是我們的。”
“是是是,您說的是。”
南鴻遠沒有反駁,白家就是靈丘縣赫赫有名的大家族,老爺以一個寒門子弟崛起於一個小村子,如今已是一軍之長,如今戰事正酣,白家的前途自然無可限量。
“許久未回,也不知道白家宅子還在否?可曾被那土八路給拆了?若是咱家祖宅有一磚一瓦之損,我等非要他土八路的命!”
“啪—”
白志沂拿出一根鞭子,狠狠抽向那邊偷懶計程車兵,那小兵所屬的連隊的連長冷眼旁觀,他並沒有援助的義務,哪怕他是連長。
…
搬遷靈丘科研所和軍工廠的計劃已經提上日程,張方和張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