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應該也能弄到,給他肯定是沒問題的。
“這樣送過去太危險而且太浪費資源了……得找個時間整理一番。”沐山回到自己的小房間。
謹慎地考慮了好一會,他才決定在夜深人靜時挑燈整理情報,從中應該能找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這就是他作為戰略家應有的感知。
“老爺!”門外傳來一聲輕呼,沐山回過神來,看向大門。
“進來吧。”
“好的老爺。”
陽光順著門縫照射進來,似乎將屋裡面的光線提高了好幾個度。
“怎麼了?福伯。”
似乎每個老爺都有一個福伯,沐山也不例外,這個福伯跟了他很久了,幾乎是從粵省梅縣起義參加紅軍時就跟著他了。
那時,福伯還是個三十多的壯漢呢,正值男人開拓事業的最好時機。
現在,大家都已經四十了,力氣衰退了不少,但好在頭腦比年輕時通透了許多,不再像年少那樣魯莽無知。
“老爺,以前掙錢的道道不能用了!”福伯沒有用客家話或者河北方言與沐山溝通。
有道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為什麼?那過路費變高了嗎?”
“呃……怎麼說呢。”福伯有些糾結,正在組織語言。這周圍都是日本軍官的房間,天知道有沒有人在他們旁邊偷聽。
“多了一幫人打劫,我們給錢也不省事,就是不給我們過!”
“什麼?哪來的劫匪那麼大膽?我們沐家的東西他也敢劫!”沐山一拍桌子呼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充滿了憤怒,與前些時候的卑謙與禮貌的樣子相比,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媽了個巴子,看來我沐某人平日笑嘻嘻,還真有人當我好拿捏?動到我的錢了!”
“老爺你息怒!運的物資沒被劫走,這是探到的訊息,我們提前知道了,就沒敢過去,東西也運了回來,就放在米鋪裡。”
“果真?”
“當真!絕對當真!”
“那是哪裡人?敢劫我的東西?”
“不知啊,也許是偶然多出來的匪軍,或是我們對頭派來的,不受我們這些人的‘照顧’!不然車隊也不會過不去了。”
“原來如此……”
沐山又坐了回去。
“那我們換個路吧,我回去研究一番,看看如何繼續運,這貨可不保鮮!總不能讓貨爛在自己兜裡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