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恐怕都是同一個人。」
「祂們分處不同時代,祂們同樣的高潔,祂們同樣的步入死亡,甚至細細一想,祂們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相似。」
「雖然祂們或是出身貴不可言,或是卑微無名,但是祂們的選擇和行為是同樣的,是連敵人都稱讚的優雅和高潔。」
「哪怕是所謂的索倫魔君和儈子手圖拉真,稍微深入的想一想後就會知道,祂們到底殺了誰,又真正保護了誰。」
「可是,這是為什麼?!」
歐若拉轉過了身子,她的視線放在了所有名字的最上方。
那個沒有辦法被書寫出真名的長子。
「哪怕是一位預言之主獻上了一切,世界都沒能給出這位長子的真名。」
「這看起來無比匪夷所思,但是反過來一想的話,這似乎又直接指明瞭答案。」
「高傲的太陽不會遮掩自己的存在,窺伺未來的眼睛逃不過新的眼睛,第一個失去了摯愛的呼嘯風暴沒有愛上別人的可能」
「長子們尊貴無比,但是能夠如此特殊的,我想只有祂了。」
連名字本身都是忌諱,因為祂的存在被長子們忌憚而遮掩。
哪怕是數個紀元後的她,一個後起的新神。
也只是知曉祂的存在,但卻不知道更多的。
對比起別人,她可能也就比祂們知道的多了微不足道也不知真假的一點點。
比如,她曾經在太陽的遺蹟中看到這樣兩副壁畫。
所有長子都站在祂的身後,明明其餘的長子雖然都是寫意畫風,但卻有著明確的指向,可唯獨祂,祂的畫像被人抹去了大半,並且祂是唯一一個以寫實出現的人。
而最後一幅壁畫的話,她也不知道那是否是這副壁畫的後續。
因為隔的太遠,藏的太深,以及毀壞的更加嚴重。
但是,明明都這樣了,看到的第一眼,她就是知道這是那副壁畫的延伸。
在壁畫上僅存的圖案來看,在圍繞著一具屍體的爭鬥中,眼睛帶走了眼睛,太陽帶走了左手,風也參與其中但祂帶走了什麼卻是無法查證,因為那部分已經損毀。
同時,在殘缺的壁畫裡,唯一還完整的就是心臟被藏於披風下的無名之人悄悄帶走。
可以肯定的,其餘長子也參與其中,並參與爭鬥從而分走了祂的軀體。
長子們已經是這個世界的頂點了,因為祂們不僅僅是序列零,祂們更是原初的真正子嗣。
是這個世界上的第一批神明,天生的神聖,是原初指定的世界管理者。
負責維護和運轉整個世界。
若非也是因此的讓祂們展開了自相殘殺,恐怕時至今日長子們都還會統治著世界。
而就是這樣的長子,卻如此忌諱著另一個長子,甚至在殺死祂後,還會為了爭搶祂的屍體而陷入爭鬥。
她甚至覺得啟示錄之戰的開啟原因還有著這一點因素在裡面。
如果不是第一幅壁畫中還有著指代原初的神像,她都要懷疑這位是不是造物主了。
所以,聖言錄中的長子,一定是祂!
這個無比神秘而又過於強大的長子。
而現在,根據前面的推斷。
祂還活著!
而且祂活過了創世紀,活過了神代,活過了啟示錄,並且還是以無數偉大者的身份活過了無數個世代。
祂到底要幹什麼?!
明明是尊貴的女神,這個世界的頂點。
連死亡都能魅惑的可怕存在。
可現在,她只感覺渾身冰涼。
她們的計劃似乎無意觸及了一個從創世紀時期持續至今的陰謀。
而她唯一能夠想到的值得祂如此作為的事情就是
她的視線看向了頭頂的高天。
據說所有人真正的父親就在天幕之後,注視著自己的造物陷入長眠。
而現在,自己是擋住祂的路了?!
短暫的沉默後。
她念出了一個又一個名字。
不是石壁上的,而是與之相對的!
她可不會低頭,她是歐若拉,代表純白的女神!
巨大的倒三角浮現在天際。
深淵的裂縫自井口開裂。
突兀升起的太陽又是被新的黑夜遮蓋。
擁有著三個腦袋的巨大石像佔據了北方天空。
深紫色的黑色邪物牢牢的把持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