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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這是最後一課了,陛下

晚也已經徹底看到了,今夜之後要怎麼做,臣想已經不需要臣多言了。」

「老師您放心,您教導我這麼多年,我知道怎麼做的!」

女皇揮舞起了自己的拳頭,信心滿滿。

她不像是女皇,更像是一個活潑好動且渴求老師認可的好學生。

「今夜之後,七境公爵的其餘六位早就被臣徹底壓了下去,您屆時只要少許施恩,便可以讓他們自行幫助您平復七境的問題。但請您記住,其餘六爵可用不可信之餘,也不可大用。」

女皇連連點頭:

「老師您放心,拜拉席恩只會相信維斯特洛!」

對於女皇的發言,公爵又是一陣輕笑。

在這陣輕笑中,女皇不安的看著公爵手中的漆黑匕首道:

「老師,您究竟要怎麼平復今夜的一切?」

皇黨和公黨兩派已經徹底開戰。

皇都的激戰只是開始而絕非結束,皇都之外的勢力應該都在接連卷入。

戰爭的規模只會越來越大,老師究竟要怎麼結束這一切呢?

而且老師的發言讓女皇越發的不安了起來,這些話不像是囑咐更像是

對於女皇的疑問和凝視,公爵將那把漆黑的匕首輕輕遞到了女皇的手中:

「很簡單,臣死了就行!」

「這個答案,不是您一開始就告訴給了所有人的嗎?」

女皇下意識握住匕首的手顫抖了。

漆黑的匕首在這劇烈的抖動中馬上就要脫落,但在它脫落之前,公爵卻是直接雙手覆上的死死按住了女皇的手還有那份顫抖。

「老師,您不是在說笑吧?不是說好了,那只是讓我引發這場大戰的理由嗎?」

女皇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老師。

怎麼能這樣?!

唯獨不能這樣!

她寧願自己退位!

不,是寧願自己去死!

來自拜拉席恩的榮耀和權力以及這個國家對她來說都只是一件精美的裝飾品而已。

她唯一在乎,也唯一擁有的只有自己的老師!

依舊跪在地上的公爵看著女皇道:

「臣沒有說過僅此而已。」

看著眼前的公爵,女皇眼中的慌亂慢慢變成了決絕。

好學生總算開始像個女皇了!

但趕在女皇開口之前,公爵卻是好笑著說道:

「請原諒臣的冒昧,臣只是想要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這讓女皇眼中的決絕徹底消散,那個好學生也是瞬間變了回來。

「老師,您嚇到我了!」

「陛下恕罪,不過陛下,臣的確得死!啊,也請陛下放心,臣已經做好了準備,這把匕首隻是一個唬人的道具。」

看著略顯狐疑的女皇,公爵趁熱打鐵道:

「陛下放心,臣可不放心讓陛下在今後獨自面對這一切。臣還得在好好的看著陛下呢!」

這句話讓女皇放心了不少,但依舊是仔細的摩挲著手中的匕首。

她感受不出這把匕首的不同。這讓她不太敢徹底相信自己的老師。

公爵自然清楚女皇的擔憂,但他只是說道:

「陛下看不出問題?當然,不然如何才能讓別人相信臣真的死了呢?」

被點破了心中所想的女皇直接說出了心中的憂慮:

「老師,您真的沒有騙我嗎?這把匕首我怎麼看都是命定之死啊!」

命定之死,封印物1-001,據說弒殺了神明的終極兇兵。

「陛下,封印物1-001早就失落在了靈界,這只是一把耗費了臣頗多心思的精美贗品而已。」

最後,公爵說出了落錘的一句話:

「陛下,您應該記得,臣從未騙過您的!」

作為事實的一句話徹底安定了女皇疑慮的心。

是的,她的老師從未騙過自己。

從未騙過自己這個毫無作用的花瓶公主。

而且沒有自己的老師的話,這個國家乃至於自己一定早就在某個人或者數個人的陰謀中淹沒於歷史的洪流。

是自己的老師將這個搖搖欲墜的古老帝國拉了回來,也是自己的老師一直好好的保護著自己這個僅僅只有血脈的花瓶。

所以作為拜拉席恩末裔的她根本就不在乎拜拉席恩的榮耀和權力,也不在乎這個國家,因為這些從一開始就不屬於她這個本應成為傀儡的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