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關係,命多不壓身。」
楚菲雪聽到如此俏皮話,一時沉重心情也得到緩解,無奈唇角逸出慚愧的笑容。
「是姐連累你了,等你突破凝力境時,姐一定送你一份大禮。」
楚歌愣了下,微笑搖頭,「好了,既然商量好了,那我現在就去給挑夫前輩留信,希望他還在城內。等他回信後,姐你再出城。」
「嗯。」楚菲雪頷首。
對於楚歌,她已近乎是毫無保留的選擇相信。
否則若是換了一人,讓她與陌生強者聯手抗敵,她肯定要高度警惕提防。
二人都佯裝無事發生,沒有為難樓下的一批受僱之人,以防打草驚蛇。
楚歌假意出門,去曾經約定的地點,給挑夫留信。
實則卻是繞到一間偏僻寺廟的花園內穩固境界,熟悉凝力境的異力運轉,熟悉手中的厚背刀。
一直到黃昏時分,他才將刀包好,返回客棧。
頓時便察覺腰帶中的黃紙符在灼熱,明白又是林濤前來暗中觀察了。
對方或許也已是急不可耐了。
否則也不會冒著風險,引蛇出洞,儘管手法已經相對隱蔽厲害,卻仍是會暴露。
「他這麼急,是因林振元馬上不行了?還是因著急找到神兵?或許都有吧」
楚歌琢磨著。
其實此時對方越急,他就越是可以不急,拖時間,讓對方陷入更不利的局面。
但為防止兔子急了跳牆,他決定還是今夜動手。
沒有任何事情,是可以說一定擁有『絕對』把握的。
太相信『絕對』,遲早也會陰溝翻船。
適可而止,才是智慧。
他進了房間後,與已準備好行囊的楚菲雪對視一眼,低聲道。
「姐,挑夫前輩已經回應,願意出手,你可以出城了,務必小心。」
「嗯。」
楚菲雪恬靜頷首,美眸深深凝望楚歌,掩飾不住擔憂,「那你呢?」
「你放心,我現在就去鎮邪司,你們解決麻煩後,我也就能安全出來。」
楚歌一笑。
他沒有再多說讓楚菲雪下手不要留情之類的話。
對方也不是江湖小白,為了讓他足夠安全,楚菲雪自然知道分寸。
很快。
在楚菲雪相送之下,楚歌提著包囊進了鎮邪司內。
不遠處的河面上,林濤坐在船中,目光陰沉看著這一幕,嘴角掀起冰冷笑容。
「總算要出去了,菲雪,看來你沒讓你弟弟為你送行這樣也好,拿下你後,對付你弟弟也容易。」
他本想讓父親對楚菲雪動手,他則親自拿下楚歌逼問,看看究竟是個怎麼回事。
但如今看來,情況略有變化。
不過逐一解決,也並不麻煩衝突。
哪怕楚歌暗地裡背後還有人,解決了明面上的楚菲雪,那暗地裡的人,也應該要露面了。
沒多久。
林濤便看到楚菲雪騎著馬,出城而去。
他身影一展,迅速縱躍上岸,從另一個方向,遙遙跟著。
林振元在兩日前也就出了城,等候在了去往隱水宗的必經之路上。
其實,為了將戲做真,隱水宗山下是真的出了事。
不過,動手的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黃巾門或香火教。
而是林振元帶領的一批林家死士和旁系,親自動的手,刻意製造出小混亂。
因此,哪怕楚菲雪在城內四處打聽,也是能聽到類似的訊息。
林家神兵丟失,林振元又身受重傷。
因此林濤和林振元,都已經徹底放下所有包袱,無所不用其極,手段無比狠辣。
在林濤尾隨離去後不久。
楚歌的身影從鎮邪司的側門走出,施展身法剎那消失在了街頭巷尾。
再從另一面的街道出來時,他已換了一身黑袍衣物,戴上了挑夫臉譜,渾身散發出懾人的凝力境威壓。
「柱子!」
包囊內,小茜抱著微微輕顫的吉祥如意掛千。
楚歌摸出腰間對應吉祥如意掛千的黃紙,只覺黃紙灼熱的溫度雖然灼手,卻也沒到很誇張的程度。
此趟行程,是有危險。
但也不是威脅到性命的局面。
「小茜,稍後你自己藏好,不要輕易出來,不到萬不得已,不動用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