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首詩名叫登高,是一首絕無僅有的好詩啊!。”
慶帝拿起一支箭矢,彎弓飲羽,射出一箭,卻沒有破開鐵甲,將長弓放下,慶帝坐在地上,道:“念來。”
侯公公當下唸誦起《登高》。
慶帝細品一遍:“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詩倒是好詩,只是未免老氣了些,這首詩真是他作的?”
範閒弱冠之年,風華正茂,不該有這種蕭索落寞悲愁苦澀的心境。
但一想到範閒是葉輕眉的孩子,慶帝的懷疑稍減幾分,畢竟神廟的存在太過詭異,有什麼超乎常理之處,慶帝都可以接受。
太子、二皇子,長公主、林婉兒等人相聚聽聞了《登高》,反應各不相同。
吳良得到訊息比較晚,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聽宮中之人談論此事。
原本吳良以為有《紅樓》之事,範閒多少會收斂一點,沒想到範閒還是走上了這條抄詩的不歸路。
“放餌嗎?可惜你才是那池中之魚!”
猜到範閒是準備“拋詩引人”,熟知劇情的吳良笑了笑,準備給範閒一個驚喜。
夜晚,吳良交接之後,帶著一批親衛,到牛欄街附近的一家較為有名的烤肉店吃飯。
這一吃就是半時辰,見天色不早,便策馬回府。
行至途中,吳良遠遠就聽到有人慘叫。
“前面有慘叫聲,可能出事的,過去看看。”
招呼一聲,吳良帶著人馬向著牛欄街前行。
牛欄街。
在詩會落了面子的郭保坤,心情非常不好,晚上到流晶河去花天酒地一番,這才稍稍舒緩了一下心情。
卻不知在他轎子後面,縢梓荊手持短刀,偷偷跟上。
今天下午,縢梓荊從範閒哪裡得到一份鑑查院的檔案,上面寫的是,郭保坤殺了縢梓荊的妻兒。
這讓縢梓荊原本僅存的一點希望破滅,幾近癲狂,所以他要殺了縢梓荊報仇,不計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