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
卻不知在黑暗中,一個老者微微搖頭,捏碎了原本準備彈出的石子。
此人正是隱居在華山後山的風清揚。
對於華山派這些時日的變故,他都看在眼裡,但風清揚並沒有出手阻止封不平。
說到底,是人就有私心,風清揚始終是劍宗一脈的人,他不願意看到華山派毀於內亂,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加上劍宗一脈的身份,風清揚最終選擇了兩不相幫。
對於令狐沖,風清揚觀察了一段時間,本來見其為人率真,豪氣干雲,而且武學天賦頗高,覺得是個可造之材。
原本打算阻止令狐沖自宮,教導其《獨孤九劍》,也算發揮餘熱。
如果令狐沖真的揮刀自宮,風清揚肯定會出手阻止,畢竟一個願意為華山派付出如此代價的人,值得他全力培養。
可看到令狐沖的表現,風清揚失望了!
他曾在令狐沖不知情的情況下,偷看過《辟邪劍法》,知道修煉這邪門劍法的條件。
令狐沖的退縮與糾結,風清揚可以理解,畢竟都是男人,但作為華山派的掌門,令狐沖的作為,顯然缺少擔當與犧牲精神。
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又算什麼男人?
風清揚最終拂袖而去。
令狐沖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的舉動,失去了一場機緣,發洩般的亂劈,無意中打碎了山洞中的一面石壁。
……
黑木崖,日月神教總壇。
得知梅莊失火的訊息後,東方白斷定是任我行逃出了西湖地牢,最近一直派人明裡暗裡調查,同時嚴陣以待,防備任我行殺回黑木崖。
以東方白如今的功夫,自然不會怕任我行,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任我行的武功不弱,如果疏忽大意,被對方偷襲,豈不悲劇。
可奇怪的是,任我行卻像是人間蒸發一般,等了一個月,任我行也沒有半點動靜。
這讓東方白感覺很疑惑。
她很清楚任我行的個性與狠辣,照理而言,早就該殺上門找她報仇了才對。
事出反常必有妖,東方白正考慮著要不要先把聖姑任盈盈抓住的時候,聽到了華山派的訊息。
對華山派,東方白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令狐沖。
或許是遲來的青春期,年近四十的東方白,不知為何對那放蕩不羈的少年郎生出了一絲喜愛之心。
當聽到令狐沖出事的時候,東方白連任我行的事都放下了,不遠千里趕赴華山。
與此同時,吳良也在前往華山的路上。
如今任務目標只剩下令狐沖,管他是善是惡,為了儘早回家,令狐沖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