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芝深吸一口氣,默唸三句:親生的!親生的!親生的!
季老太擰眉:“芝姐兒,你先回去休息,這裡交給老孃。欺負咱家男人不在家?哼!”
也不看看老孃是誰?
季老太徹底放飛自我,心裡嘀咕,幸好女婿不在,不然老臉都丟盡了,不能讓王爺女婿看到她如此彪悍的一面。
季若涵眯了眯眼眸:“美人孃親,你休息,讓我來!”
“王妃,讓小的來!”
“王妃莫生氣,小的慣會揍渣男!”
季雲芝嘴角翹起一抹弧度,衝著眾人抱了抱拳:“辛苦各位!”
“嘿嘿,不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
季老太撇嘴,把她的臺詞都搶了。
李福澤還沒跑遠,就被人揪住衣領,開始了新一番捱揍。
“哎喲!”疼死老子了。
吃瓜群眾一邊揍人一邊數落。
“不要臉的小白臉,欺負攝政王不在府中。”
哼!攝政王若是在府中,女眷們也不會如此拼命。
“王府的護衛太菜了。”
護衛們差點集體暈厥,他們想說老太君命令他們玩兒木頭人遊戲,不能說話不能動。
憋屈死了!
季若涵早就知道是祖母出的么蛾子,但不妨礙看戲。
“哎,爹爹回來告訴他,換一波護衛吧。瞧瞧祖母腰都累彎了。”
真是貼心的小棉襖。
季老太頓時精神抖擻,腰也不疼了,手也不麻了。
李福澤沒想到季家人這麼狠,眼神也發了狠:“你們都是死人嗎?本官被人打死,你們也活不了。”
躲在暗處看熱鬧的兩名黑衣人擰眉,對視一眼,忽然對季家老少女人出手。
“去死!”
“啊——殺人啦!”
“長公主小心!”
“王妃小心!”
兩把長劍,一把直刺季若涵的咽喉,一把直刺季雲芝的脖頸。
季老太嚇了一跳,手一哆嗦,燒火棍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老孃和你們拼了!”
季大嫂一分神,銀光一閃,一枚飛鏢朝著她的後心射來。
季若涵眼眸如刀,小奶娃生氣了,閃身躲開攻擊,小胖手一揮兒,打算給黑衣人一點教訓。
突然,兩句慘叫傳來,不是黑衣人還能是誰?
“啊——”
“啊——”
黑衣人倒地不起。
“誰敢在攝政王府撒野!”如風的聲音冷若冰霜。
司徒珏冷眸一一掃過:“殺!”
“是!”如風抬手,一劍封喉,兩名黑衣人不甘的瞪大眼眸,死不瞑目。
變故來的太快,吃瓜群眾紛紛跪地:“參見攝政王。”
司徒珏閃身跳下馬車,徑直走到季雲芝身邊,滿眼焦急:“娘子,你沒事吧?”
“咳咳……珏哥哥,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怎麼,不歡迎?”司徒珏不知自己死什麼,語氣有些酸溜溜。
季若涵噗嗤一笑:“爹爹,孃親孤枕難眠,抱著你的枕頭數星星。”
“咳咳,閉嘴!”季雲芝被漏風的小棉襖氣死了,眼刀嗖嗖,瞪了過來。
司徒珏連日來的陰霾瞬間消散:“娘子,都是為夫的錯。”
季雲芝老臉漲紅,狗男人真狗,也不看看這是王府大門。
李福澤在黑衣人死亡的瞬間,嚇懵了,這會兒見季雲芝和司徒珏膩膩歪歪,怒氣叢生。
“季雲芝,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新婚當晚,就勾搭攝政王!我怎麼這麼倒黴,娶了你這麼個不知廉恥的蕩啊婦?”
“如風哥哥,張嘴!”季若涵見司徒珏臉色瞬間一愣,心中咯噔一下,“李福澤,不要臉的恐怕另有其人吧?算計美人孃親,壓榨祖父和舅舅們,裝屌絲,偷走老季家的銀子,偷賣老李家的糧食……”
“住口!孽女!”
李福澤大聲呵斥,老臉都丟盡了,老李家也完犢子了。
該死的,都是小野種的錯!
司徒珏冷笑:“往死裡打,打斷腿。敢汙衊王妃,這就是代價!”
“你,攝政王仗勢欺人?”
“嗯!”司徒珏嫌渣男礙眼,小心翼翼攙扶著季雲芝轉身走進府中。
季老太撿起地上的燒火棍,揮揮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