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幾兄弟集體沉默,老太太這是解鎖了新招式,專門用來對付他們兄弟的?
哎!
果然,小棉襖才是親生的,皮夾克是打醬油集體打包的贈品。
季若涵笑的一臉狡黠:“幾位舅舅,小表哥,你們想要什麼禮物,儘管開口。本小姐盡最大努力滿足哦,老閹狗家的寶貝多的數不清。”
小奶娃傲氣十足的模樣令人愈發歡喜,眾人也起了逗娃的心思。
“涵姐兒,你說的是真的?三舅舅想要一把絕世好劍。”
“呵,老孃看你就是絕世好賤!”季老太翻了個白眼,對蠢兒子愈發嫌棄。
季雲博滿眼受傷:“娘,是不是親生的呃?”
“咳咳,問你爹。”
季老秀才滿眼疑問:“不是,孩他娘,老三是不是你的生的,不是你最清楚嗎?”
“哼!你確定老三不是村裡王寡婦生的?”
“噗!”
“咳咳!”
“啊哈哈!”
眾人笑噴。
季雲芝和季大嫂笑的肚子疼,季若涵笑出了豬叫。
“祖母真是個人才!”季若涵頭上的小鬏鬏一晃一晃的。
季老爺子老臉漲紅,一聲輕咳,老婆子真是的,一點臉面都不給留。
這讓他的老臉哪裡擱?
氣氛一輕鬆,季家兄弟被帶歪樓了……
轉眼到了九千歲娶親的日子,玄鳳帝頭髮都快揪禿了,做夢都沒想到攝政王在九千歲面前認慫了、
“老王,你說這到底咋回事?司徒珏是不是瘋魔了?”玄鳳帝擰眉,眼皮直跳。
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攝政王家的小奶娃可是省油的燈。
不對,該不會那孩子憋壞吧?
王公公的肩膀抖了抖:“陛下,老奴愚鈍。”
“你個老滑頭,說句真話會死?”玄鳳帝抬腳,踹在王公公屁股上。
王公公“哎喲”一聲,雙手捂腚,竄到了一旁。
玄鳳帝的心情好了幾分,關鍵時刻還是老王招數多。
九千歲府,男子一襲紅衣坐在鏡前,手裡端著一個翡翠酒杯,杯中的液體紅的刺目,令人作嘔。
暗影一閃,跪在男子腳邊:“督主大人,一切順利。”
“嗯。”男人只是淡淡的應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攝政王家的小崽子,果然是個有意思的。攝政王那個狗東西怎會輕而易舉答應這門婚事?
一個天大的陷阱,在等著他跳。
那就要看看,誰更棋高一著?
暗影半晌,也不見主子有新的交代,輕輕喚了一句:“督主大人,吉時快到了。”
言下之意,接近的時間快到了,再不去攝政王府,不知會生出什麼事端?籌謀這麼久,成敗在此一舉。
“既然如此,爾等隨本督主去攝政王府迎接督主夫人。”九千歲眼裡閃過一抹算計,司徒珏今日本督主就讓你知道,被反算計的結果。
有東廠的鷹爪開道,吃瓜群眾只能遺憾地遠遠看熱鬧。一個攝政王已經夠令人頭疼了,再來一條老閹狗,嫌小命太長了?
先苟著,吃個瓜看個熱鬧,生活才更有意義。
季家兄弟早已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聽侍衛來報,九千歲前來接親,拳頭還是硬了。
他們後悔了,想把人往死裡揍。季老太一個眼神掃過來,集體秒變鵪鶉。
涵姐兒下了好大一盤棋,他們很榮幸成為棋子,若是壞了事兒,肯定少不了一頓竹筍炒肉。
一張慘白的臉映入眼簾,季雲博蹭的一下站起身:“想娶走我家涵姐兒,先過了小爺這一關。”
九千歲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葉老嘲諷:“都說及家人一言九鼎。既然當初答應了這門婚事,豈有反悔的道理?”
“你……”
“還是說,攝政王府想騙婚,另有目的?”男人說著一步步走過來,壓根沒把自家男人當回事兒。
一幫烏合之眾會點三角貓的功夫,想和東廠的人比,怕不是做夢來的快。
季雲博這個暴脾氣怎麼忍得了?
“說你胖你就喘,敢不敢派人和小爺打一架。”季雲博嘲諷的眼神,把男人身後的暗影差點刺激瘋了。
“住口,你以為你是誰,怎麼敢和我們都主如此說話?“
暗影一聲冷哼,連忙去抽腰中的劍。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