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漱口,這才走過來說道:“您給我的膽兒啊,只有別人怕我的份兒,我還能怕別人?”
“朕跟你說正事,別嬉皮笑臉的。”皇帝板起臉說道。
肖九岐立刻收斂臉上的笑容,心裡想著肖霆那狗東西搭上了造作局的線,他這裡要不能從老頭這裡把大權拿下來,以後他媳婦還不得步步受氣?
只要想想,肖九岐就恨不能把肖霆的腦袋擰下來塞馬桶裡去!
“我沒說笑,我是認真的。父皇,滿朝文武沒人敢跟高祖的聖旨對抗,嫌自己命不夠長嗎?他們不敢,那是因為一君一臣,不容冒犯。榮王的爵位雖說是世襲罔替,但是一代代的傳下來,還有幾分情分?若是那識趣的,就該把造作局管理的妥妥當當,為朝廷多賺點銀子保住這份體面。但是現在榮王府吸著朝廷的血,把自己養的膘肥體胖,吃裡扒外的狗東西,我不上去把這一身肉剔下來,都對不住我這暴脾氣。”
皇帝:……
“我打小就是個混不吝的性子,我辦這事兒,別人只會說您心疼幼子,說我衝冠一怒為紅顏,到了我媳婦那裡,那就是為了大乾的稅收盡心竭力,如此一來,我把造作局鬧個底朝天,也就不是什麼大事兒了。等把造作局收歸朝廷,讓榮王府吐出這麼多年吞下去的銀子,您再推行您的新政惠及天下百姓,屆時人人歌頌您英明,這多好的事兒。”
肖九岐是認真想過的,得多虧他媳婦之前為了支援西臨關,把織錦工坊的事情做出了山呼海嘯的威勢。
現在人人都知道瑾王妃為了朝廷的錢袋子操碎了心,就算是真的跟造作局打起來,他媳婦的名聲也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