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吩咐?”戚若重問道。
“你去吧。”傅元令就道。
戚若重離開後,傅元令靠著軟枕出神,花錢消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闕舟新港那邊雖然有義叔坐鎮,但是義叔不可能分出精力盯著梅成川送往西北的人,張信已經暗中盯梢一路去了西北,石乘舟也不能離開闕舟新港,他一走,若是梅成川針對義叔下手,義叔都沒個幫手。
而且,這樣的事情到底是上不了檯面,傅元令不願意被人捉住把柄,所以花錢僱人就是勢在必行。
不管是朝廷還是肖霆暗中運作送往西臨關的人,都被肖九岐打包扔了回來,如此一來就更是被龍相一襲給盯著彈劾。
楚王在朝堂上為肖九岐周旋,不時還會抓住龍相他們的把柄,兩下里互相牽制,吳王跟楚王兩派相爭的苗頭日漸清晰起來。
皇帝的態度令人摸不清楚,這些朝臣除了劉松謹等忠君派不做表態之外,其他朝臣或多或少都有了選擇傾向。
再加上譚家打著譚貴妃名義在上京暗中奔走,著實也拉攏了不少人,不要說西臨關形勢緊張,如今在上京也是氣氛古怪。
傅元令除了盯著冶煉工坊跟織錦工坊,以懷孕的名義基本上不進宮不出門,一副安心養胎的架勢。
造作局那邊折騰了幾回,有皇帝強勢壓著也沒翻起多大的浪花,從頭至尾榮王都沒露面。
如此一來,傅元令對這個榮王越發的好奇。
沉得住氣,不急不躁,即便是冶煉工坊進度破快,工期接近一半的進府即將完成,他依舊穩如泰山,反而讓傅元令心裡嘀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