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狼藉的昭君殿,就是不摔東西,也會有些動靜,結果昭君殿內十分安靜。
秦嬤嬤帶著宮女等候在門口。
南宮寒霖心想,沒有鬧脾氣,難道是因為遊宛之知道了自己是太子,所以欣然接受自己進東宮的命運。
可是據南宮寒霖打聽到的訊息,和自己前面對遊宛之的判斷,遊宛之不像是那種逆來順受的女人。
直到南宮寒霖看到安靜躺在床上的女人,他才知道,對方都被刷洗乾淨了,居然都沒有醒來。
難道身子骨就那麼弱?照這樣下去,遊宛之被徹底吃幹抹淨她都不知道。
他掀開被子,看著眼前的景象,他無奈地笑了笑,自言自語地說:
“秦嬤嬤不愧是服侍過母后的人,什麼事情都想的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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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寒霖想要看到遊宛之醒來後受到驚嚇的樣子,他也脫去外衣,躺到了床上。
面對著誘惑,南宮寒霖忍著身上的燥熱,在遊宛之旁邊躺著睡覺。
比起現在身體的慾望得到滿足,南宮寒霖更喜歡看到遊宛之醒來看到自己時驚嚇的樣子。
他更喜歡精神上的折磨。
此時,遊宛之被陷在噩夢裡無法醒來。
夢裡,遊宛之夢到自己和閨蜜一起玩,結果兩人闖到一個山洞,洞裡有一黃一黑兩條蟒蛇。
兩人手牽手要跑,結果遊宛之被黃色的蟒蛇抓走,她閨蜜被黑色的蟒蛇抓走。
兩條蟒蛇把她們抓走後,並沒有直接吃掉她們,而是禁錮著她們,這直接把夢裡的遊宛之噁心到了極致。
蟒蛇把她們像寵物一樣養在山洞裡。
好不容易兩人找到機會一起逃走。
在下山的時候,兩條蟒蛇如影隨形般地追上了她們,她們朝周圍的人呼救。
結果,路上遇到的人都冷眼旁觀,對她們的求救視若無睹。
不僅沒有人救她們,還有人給蟒蛇開門,暴露她們躲藏的位置。
然後,遊宛之和她閨蜜又被那兩條蟒蛇抓了回去。
遊宛之陷入這個夢魘裡,每當她在夢裡一次又一次逃跑,然後又一次又一次被抓了回去。
每次被黃金蟒蛇抓住,蟒蛇都會用尾巴把遊宛之蜷縮起來,然後將她甩出去,彷彿是在以這種方式宣洩對遊宛之逃跑的憤怒。
這種逃脫不了的絕望感,讓遊宛之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遊宛之看著抓著自己的黃金蟒蛇,蟒蛇的眼睛讓遊宛之感到似曾相識,但是遊宛之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南宮寒霖饒有趣味地打量著睡的不安的遊宛之,他好奇遊宛之做了什麼夢,讓她在夢裡都那麼緊張,那麼侷促不安。
過了一會兒,遊宛之眉頭越皺越深,眼看有轉醒的樣子。
在燭光的照映下,南宮寒霖上揚著嘴角,他帶著看獵物一樣的眼神看著遊宛之,期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遊宛之一睜眼,就看到自己剛剛在夢裡見過的眼神,嚇得遊宛之雙手亂舞,給了南宮寒霖一巴掌。
然後遊宛之發覺不對,她躲避地朝床裡縮了一下。
結果,身上的被子掉落,露出了她的身體。
“啊!”遊宛之驚慌失色,如同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扯開嗓子大喊,然後手忙腳亂地拉起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試圖隔絕面前這個男人的目光。
此時,遊宛之已經無力思考剛剛的夢境。
她戰戰兢兢地看著南宮寒霖,如一隻受驚的兔子,驚慌失措地問:
“你到底是誰!”
南宮寒霖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摸了摸剛剛被遊宛之誤傷的臉。
他嘴角微揚,帶著幾分戲謔的語氣說:
“一巴掌換你一輩子,姑娘你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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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抓我來這?你對我做了什麼?”
“看在姑娘用一巴掌換一輩子有些虧的份上,孤可以先回答你的問題。”
對面男人自稱孤,遊宛之心裡更加確定,對方應該是蘭月國的太子了。
“在回答遊姑娘這個問題之前,孤得先告訴你一聲,你是孤第一個這麼有耐心跟你說話,同你解釋的女人。”
遊宛之腦袋上面一串問號
她一起好像在哪裡聽過類似的話,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也來不及細想。
“第一個問題,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