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懷硯冷笑:“哪裡噁心?”
才離開一週,她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
“哪裡都噁心,既然有人接班了,你就該放過我,還是說你本來就是這副鬼樣子,喜歡在外面養一群女人!”沈清沅越說越覺得他噁心,神經病!
祝懷硯揉了揉眉心,終於聽明白了。
“你是在吃醋嗎?”
抬手要捏她的臉蛋,被無情拍開。
面前的女人又憤又恨:“我是覺得噁心,我怕得病!”
並且,她真的去醫院體檢了,確保自己身體健康正常,才鬆一口氣。
祝懷硯氣笑出聲:“我可以解釋。”
沈清沅別過臉,不看他。
“我只有過你。”
“她只是我朋友的妹妹,跟我出席宴會的是她親哥哥,所以她陪同的是她哥,能聽明白嗎?”
祝懷硯伸手拉她入懷,唇抵住她香軟的髮絲。
“我很忙,真沒空養那麼多女人。”
沈清沅反嘲諷:“有空就養。”
祝懷硯也不否認:“對,養你。”
“公關做得不錯,祝立誠醒了。”
事實上,他並沒有關注網上的事,也不關心。
總之,沒有人不喜歡聽誇讚。
沈清沅輕哼一聲:“我知道。”
“見他了?”祝懷硯重新把她壓倒,親吻上她的鎖骨,氣息漸熱,痴迷極了。
才離開一週,他就無比想念。
需要她來緩解他的躁動不安。
沈清沅渾身緊繃,故作鎮定:“沒有。”
“真沒有?”他在黑暗中低聲問。
尾音微微上揚,蠱惑沙啞。
沈清沅更緊張了。
祝懷硯掐住她的小臉:“心虛什麼,我都知道。”
然後,耐心地安撫她。
“放鬆。”
“接受我。”
低頭在她耳邊繼續低語,說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沈清沅臉上浮起薄薄的紅暈:“別說了別說了……”
在這方面上,他總有用不完的耐心,極具技巧地誘哄她。
她依然痛苦不已,眼角掛著淚:“輕點。”
“放鬆。”他英俊的容顏近在咫尺,嗓音嘶啞難忍。
慢慢等她適應。
沈清沅依然不相信他的鬼話,只有過她,怎麼可以這麼會。
誰料,祝懷硯蠱惑地笑了兩聲:“耳濡目染。”
“無師自通。”
……
第二天清早,晨曦微露。
沈清沅累得完全起不來床,四肢百骸痠痛不已。
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說不怎麼樣這四個字來氣他。
讓他記了整整一週。
然後回國瘋狂報復她。
祝懷硯神清氣爽地在客廳看資料,穿著合身的休閒套裝,右手端杯咖啡,放到唇邊輕抿一口,舉手投足之間,貴氣優雅。
見沈清沅下樓,無精打采的樣子,鎖骨上全是他留下的印痕。
象徵昨夜的兇殘,瘋狂。
眸色深了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