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評輿論,意圖哄抬股票,讓他損失慘重這件事。
對待背叛者,自然不能心慈手軟。
祝懷硯也確確實實將那個人遣送回了m國,只是未來將揹負一身債務,房屋抵押,妻離子散,能不能活得下去,得看造化。
今夜的祝懷硯心情不錯,做事格外有耐心。
長指被她的裙襬遮掩,什麼也看不清。
室內溫度直線上升,氣氛曖昧。
沈清沅微紅著臉,異樣的感覺讓她相當不適應,更多源於在落地窗前,視野的暴露,生怕被人發現。
得虧她身後壓著祝懷硯的長風衣,遮擋住無限春光。
小手攀著他的肩,幾乎快要站不住。
“你指的不喜歡,是這個嗎?”祝懷硯瞧見她瀲灩的眸子,潮紅的面頰,低笑出聲。
沈清沅從沒被人這麼調戲過,羞憤地別過臉:“不是。”
“那是我誤會了。”他逆著光,五官逐漸清晰,笑容溫柔,嗓音更為低沉性感。
“所以,你喜歡這樣,對嗎?”
她被激得臉色更為潮紅,禁不住在心裡吐槽:真下流!無恥!
“你對所有女人都這樣嗎?”
祝懷硯眸光微沉,否認道:“我只有你。”
“那蘿拉呢?”沈清沅忽然來了興致,問他。
“聽說你在等她長大,未來會娶她。”
她想聽聽他的答案。
祝懷硯幾乎沒什麼反應,面無波瀾。
想起她神志不清時的祝福。
他惡劣地嘲諷起來:“我從沒說過要娶她,你也不會有祝福我的機會。”
沈清沅猛地一震,推開他:“你什麼意思?”
他怎麼知道,她在夢裡祝福過他?
那場夢真真切切,他跟蘿拉結婚,她高興得不行。
大大方方地祝他新婚快樂,瀟灑走人。
沒成想,惹怒了他。
祝懷硯冷哼,大手將她背過身,緊貼她精緻小巧的耳垂,冷聲警告:“別再妄想能逃離我,也許有一天,你的美夢真的能成真。”
“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意思嗎?”
男人的語氣愈發陰冷,充滿威脅之意。
“腿打斷的意思,所以,你想回家不是為了逃離我,對嗎?”
沈清沅眼神避閃,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故作鎮定:“當然不是……我只是想回家,看看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