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隨之溼紅,氣急敗壞道:“你混蛋!”
祝懷硯鳳眸微眯,指尖摸了摸唇瓣,似乎在回味。
是了,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她本就該屬於他。
似乎得到滿意的答案,才抿唇輕笑。
“我喜歡這個詞。”
沈清沅聽後,眼神中滿滿的驚愕,難以置信。
以前的少年,目光陰鷙冰冷,清寒高傲,似雪山之巔上的一捧冰雪,骨子裡生來的矜貴優雅。
而現在的他簡直就是個瘋子!
危險恐怖,事事運籌帷幄,心思城府極深,毫無任何道德可言。
明明他在笑著,卻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特別是那一雙充滿深意的鳳眸,笑意越溫柔,就越危險。
她不受控制地縮了縮,強忍恐懼:“你到底想幹什麼?”
祝懷硯開啟車窗,任由窗外的光線刺進來。
熟練地摸出煙盒,劃出一根香菸咬進嘴裡,卻沒點燃,恣意散漫,說不出的性感風流。
墨眸深沉,彷彿蘊藏汪洋大海,無底深淵。
“我要你。”
嗓音低沉渾厚,似上等大提琴拉出的音色。
“而你,本來就屬於我,怎麼敢趁我不在……偷偷嫁人?”
此話一出,沈清沅只覺毛骨悚然。
背後有冰錐扎進血肉,刺入骨髓,寒涼徹骨。
“我不知道你從哪裡得來我屬於你這種結論,我們不過是相識一場。”
“再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她強裝鎮定,努力不讓自己崩潰哭出聲。
“我不奢望你能報恩,這麼些年來,我也沒煩擾過你。”
“你現在恩將仇報,是不是過分了?”
祝懷硯眸光微沉,挑出她話裡的幾個字,重複一遍。
“恩將仇報?”
似乎有些驚訝她的變化。
他又重複一遍,語氣侵染慍怒。
“你確定是恩將仇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