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同一所大學。
她又準備開始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只聽生冷的男聲傳來,打斷她的思緒。
“不說,我就殺了他。”
話語中含雜濃郁的殺機,冷硬不容拒絕。
熟悉的威脅讓沈清沅渾身一顫,好像在哪裡聽過,而且不止一次,不得不相信祝懷硯真的會做這種事。
她頭皮一緊,只好依照回憶,小聲跟他解釋:“新轉來的轉校生,他成績可好了。”
“雖然喜歡在課上捉弄我,但經常教我做題,幫我複習課業。”
“總歸,他人不壞。”
她有點疑惑,按理祝懷硯不應該認識他嗎?她記得他們是見過面的。
眼見祝懷硯眸子愈發深沉,漆黑似寒潭沉星,每聽她說一個字眼,殺意就濃一分。
他居然從她眼裡看到了真誠,一分演技的痕跡都沒有。
沈清沅說著說著,就止住了話。
生怕祝懷硯下一秒站起來掐死她。
事實上,他也從椅子上站起來了,頎長的身量拉出長長的陰影,籠罩住她。
沈清沅心理沒由來的恐懼,源於血脈壓制的恐懼,明明他什麼也沒幹,她就是怕他,比以往都要怕他。
最終,他也只是輕哼一聲,嗓音幽冷諷刺。
“荒謬。”
冰冷的轉身離開。
出門的一瞬間,對門外守著的管家下達死命令。
“從現在起,寸步不離地盯緊她,將她的一言一行全部記錄下來。”
他就不信,世上真的會有這麼荒謬的病症。
他倒要看看,沈清沅能演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