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一秒,被他奪過,把鑰匙扔給身後跟著的助理。
“配一把新的,明天拿過來。”
助理得到指令,匆忙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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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沅所預想的情況都沒發生,祝懷硯平和得相當不正常,為她做飯,陪她吃晚餐。
晚上睡覺的時候,也僅僅是擁著她淺眠。
沒有發瘋,沒有犯病。
直至第二天清早,鬧鐘都沒響就被他強行拖起來,一本正經的從衣櫃裡找衣物,一件件在她身上比劃,最後選定衣裳。
沈清沅揉了揉眼睛,終於清醒過來:“你要幹什麼?”
“今天領證。”他語氣很淡,彷彿在說一件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事。
不管婚姻有沒有作用,至少能讓他心安。
他的話形同一枚炸彈,轟地在她腦裡炸開。
沈清沅神色驚恐地往後縮了縮:“不,我不想。”
而他也並不驚訝她的反應,眼底的光更加幽冷。
“你可以不想,但不能不結。”
她目瞪口呆,僵硬地推開他的手:“你又要強迫我?”
祝懷硯握緊她的手腕,低聲保證。
“最後一次,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