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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何登

何瓊口中的姑婆是順宗皇帝的女兒潯陽公主李飛真,也是何瓊外公憲宗皇帝的妹妹。

“就是就是,聽說那邊有各種各樣不同的花,五顏六色,漂亮極了!”小紅豆在旁邊補充道,說得好像自己去過一樣。

她的奴籍如今轉到永嘉公主住持的長安咸宜觀中,不像十三娘那樣怕張太君,況且何瓊帶她一直如同親姊妹一般,平日裡大大咧咧慣了,不是很在乎主人說話不能插嘴的禁忌。

張太君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想著若是自己的奴婢,定會讓她知道規矩,但既然是公主的人,就不便打罰訓斥,免得傷了彼此的情分,不過晚些時候還是要跟兒子說一聲,讓他出手管教會好一些。

這時阿雲進來回報,說魏志成已經來了,又是鑽的狗洞,此時正在柴房和十三娘相會,請示下面如何處置。

“先不要打草驚蛇,你們警醒點,免得被察覺,他要走就任其離去。”張太君吩咐道。

“祖母,捉賊捉贓,為何不將這人拿住?”何瓊問道。

“如果是他拿走玉盒時抓住還好說,現在還回來抓住了又算什麼?況且他只要咬死不認,就是送官了也不好定罪,畢竟道門這些御獸術、法術啊什麼的,其中內情不便讓外人知道。”

這時正巧何登趕回來,一進門聽到這話,就問道:“母親大人,出了什麼事?”

郭弘又看到這個美男子,實在是有些羨慕他的長相,怪不得出身寒門卻能獲得公主的垂青。

唐代的審美觀與後世不同,後世藝人地位空前提高,女效能頂半邊天,她們喜歡小鮮肉,而在官本位的唐代,小鮮肉只能作孌童伶人,社會上欣賞有威儀的中年大叔,如果是道骨仙風就更受歡迎了。

何家是標準的寒門地主,雖然在衡山勢力很大,但跟韋、裴、柳、薛“關中四姓”這樣的後起世家都沒法相提並論,更不要說五姓七望了,所以張太君心中對公主還是很在意的。

阿雲得到允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對何登說了一遍。

管家何忠帶著十三娘捧著那個玉盒進來,十三娘跪伏在地,阿雲上前接過開啟放到矮几上。

張太君看了幾眼玉盒,便遞給兒子。

何登坐在左首的圓凳上,起身接過來,鼻子抽了抽,立即聞到他調製的藥餌中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氣味,平常人很難察覺。

他皺著眉毛,輕撫長髯說道:“這藥餌已經被做了手腳,裡面的味道不對,到時候恐怕會引出白蛟,就是不知道是否真是齊元乙的授意。”

他盯著跪在地上的十三娘,問道:“你老實回答,是如何得知此事為齊元乙指使?”

十三娘頓首道:“是魏志成告訴奴家的。”

“也就是說,都是魏志成一面之詞,並沒有其他佐證。”何登想了想,轉頭對張太君說道:“母親大人,此事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把東西拿回去,把裡面的配藥改回來,這可能需要花一些時間,若是改不好就去找王氏,讓她出面制止這場賭鬥。”

張太君點點頭說道:“要說這王氏不知道此事,我是不相信的,等晚上她們回來你好好敲打一下,出嫁從夫,不能胳膊肘向外拐,奪了咱家的東西去給她兄弟。”

何登點頭應了,說道:“兒子只是想不通王家和田家一直不對付,舅兄是怎麼跟齊師侄搭上線的。”

他說罷搖搖頭,帶著何瓊三人起身告辭,拿著木匣向自己住的西跨院走去。

出了老太太的院門,何登讓何瓊先回自己在東院的小樓,他要去西院書房研究。

“師姐,我想跟師叔看看怎麼改。”

十二歲的孩子還是有一些特權的,至少想說什麼就可以說出來,沒人會怪他不懂事。

何瓊也有些好奇,於是跟父親說:“女兒也想向爹爹學習一下藥理。”

雖然是別的人使用欺詐手段,但畢竟這事是因何歸真而起,何登覺得有些對不起自己的小女兒,就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他領著三人來到自己的煉藥房,把玉盒放在桌上,將裡面的藥物倒出來放到一旁。

玉盒讓女兒和郭弘隨意觀看,何登自己在走到一排櫃子前,開啟一個抽屜,裡面是曬乾的藥材。

再次配好一副藥,放到藥壺中,加入清水,拿到火上大火燒開,然後文火慢熬。

他坐下來扇著扇子,一邊思索,一邊隨口向何瓊、郭弘解說。

“《禮記·月令》有云:季秋之月,伐蛟取鼉。中元夜放燈是我衡山派一年一度的試煉,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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