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聽“鍾離權”說如果不是機緣巧合,連性命都會不保,自然恨透了參與其事之人,如今還沒有抓到釋承業,就執意要打死小汞解氣。
他連聲怒吼:“叉出去,叉出去!”
那些僕人為難地看了李素素一眼,還是將小汞拖了出去,外面傳來女孩悽慘地哭叫聲。
李素素見父親不允,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對呂煜連使眼色。
呂煜也有些為難,他和李素素沒有議親,如今的身份只是李遠的遠房外甥,干預府中的家法還真不太合適,急忙對郭弘使眼色
郭弘一搖蒲扇道:“李太守,釋承業是附近寺院僧人,就算是私渡的野和尚太守也不能將他暗中處置,否則將來被人抓到把柄會很麻煩。所以還需要小汞與他當面對質才能定罪,如果現在就把證人打殺了,那賊和尚如果不認罪又該如何是好?”
李遠聽了心中一凜,如今佛門大張,而且因為前朝剛受過迫害,所以十分敏感,自己還真不能隨意處置了釋承業。
他急忙叫住僕人帶回小汞,對她說道:“賤婢,現在給你個活命的機會,到時候指認犯人,若是出了紕漏定不輕饒!”
小汞叩頭說道:“謝謝府君不殺之恩,小汞恨死釋承業了,定不會放過他!”
李遠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給我叉下去吊到後園樹下曬著,直到抓到釋承業再放下來!”
僕人應聲將小汞架出去。
李素素還想勸父親,呂煜對她輕輕搖頭,此時李遠正在氣頭上,還是不要過分拂逆為好。
李遠處置完畢,對眾人說道:“讓各位見笑了。”
他們又說了一陣閒話,李遠還有公務要忙去了前衙,其他人各自散去。
呂煜陪著李素素急急奔到後園,只見幾個僕人守在旁邊,小汞雙手綁在一起,吊在池邊一顆大柳樹下,一頭青絲和身上衣裙都隨風飛舞,身子盪來盪去。
“呂郎,現在父親不在,你去幫我把她解下來,若是吊上一天,血脈不暢,只怕兩手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