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
劉柔愣愣站在宮之外,站在那裡喃喃自語。
皇城大陣復甦,這無疑已經是拼命的手段了。
魏帝能夠動用這般手段來對敵,其慎重與決心已然無需置疑。
而陳長銘所表現出來的手段也極其驚人。
那股磅礴無雙的勢,還有那恍如君王一般的刀意,讓劉柔僅僅只是感受到,都不由要心神顫慄,感到恐怖。
雙方到了這個程度,無疑已經是生死相向,在其中進行最為恐怖的搏殺了。
換言之,今,他們註定只能活一個。
這對於她而言,無疑痛苦的。
她有心想要衝進去阻止,但此刻其內力量越來越強,皇城大陣復甦,隔絕內外,尋常人根本衝不進去。
她縱使有心,也根本沒法做到任何事。
只能在外界白白看著罷了。
轟隆!!
一陣輕響聲從前方劃過。
金色的長刀貫穿虛無,帶起了陣陣光華。
東皇神力在此刻爆發,籠罩了四面八方。
高臺之下,陳長銘獨自佇立,臉色平靜的望著前方。
在他的渾上下,伴隨著東皇經催動,陣陣神紋閃爍,在他的渾上下浮現,將他整個人襯托的如同天神。
神紋是道則的具體顯化,是修士一道果的具現。
能夠將神紋顯化出體外,這本便是修行的一種明證。
前方,陣陣清脆響聲回。
魏帝端坐在皇座之上,仍然保持著此前的那個姿態,只是此刻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在方才那一擊中,兩人平分秋色,誰也沒有傷到誰。
但在實際上,如此的結果,已經表明了勝負。
處於皇城中,天時地利人和都在向著魏帝匯聚。
在如此條件,有著皇城大陣輔助的況下,他竟然仍然沒法將陳長銘拿下,僅僅只能保持一個均勢。
這在實際上,便已經是魏帝輸了。
若是兩者換一個位置,此刻魏帝恐怕已經被鎮壓了。
一念至此,魏帝臉色鐵青,心中的緒無比複雜。
在過去,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為魏帝,他的一生都是強勢的,縱使面對那位北周天子的人物,他也同樣如此,不會有絲毫畏懼。
但今,面對自己的兒子,他卻硬生生被到了這個地步。
羞怒的緒在體內徘徊瀰漫,在此刻,他臉色鐵青,眼神死死的盯著陳長銘。
在他的視線注視下,陳長銘臉色平靜,就這麼在那裡佇立著,一派天人之象。
“也就是這樣了。”
陳長銘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似乎帶著些失望。
“逆子!”
魏帝臉色鐵青:“別以為接下了一擊,就代表著什麼!”
“皇城大陣開啟,足以維持數,而你方才那一刀,又能再施展多少次?”
他臉色鐵青,冷然道:“最後敗的,仍然還是你。”
皇城大陣到底不比人。
這魏都之中的大陣是歷代魏帝所精心涉及,一旦復甦,只要皇城之下的靈脈不枯竭,便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但大陣可以如此,人卻沒辦法一直在巔峰佇立。
時間一長,陳長銘最後的結果,不過是被生生耗死而已。
這個道理,魏帝知道,陳長銘也清楚。
不過,他既然敢來這裡,自然不會懼怕這個。
“那就試試吧。”
望著魏帝,陳長銘笑了笑,緒仍然很平和,沒有絲毫的漣漪波動。
下一刻,一把金色的長刀再次斬落,浩神力向前滾滾而去,如一條洪流般,要將眼前的地域淹沒。
虛無被撕裂,大地開始顫抖,到了最後,連這一座宮都有些不穩了起來。
天王金刀再次出竅,這一次所爆發出來的力量,竟然還在方才那一擊之上。
魏帝的臉色再次一變。
“你的實力!”
這一刻,他終於感覺到不對了。
眼前陳長銘的實力,像是沒有界限一般,這一刀刀所爆發出來的力量,竟然比此前還要強上許多。
是他此前沒有施展全力?還是因為其他的?
他心中疑惑,這一刻想不明白。
其實原因很簡單。
在前方,高臺之下,陳長銘手中長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