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看上去氣質不凡,英武過人。
不是別人,正是周長度。
望著周長度,陳長銘有些詫異:“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在此前,他曾將六皇子劉覺放回。
如果周長度訊息足夠靈通,此刻應當便已經知道那一隨後所發生的事,也應當知道陳長銘的實力了。
既然如此,他怎麼還敢出現在陳長銘的面前?
一念至此,陳長銘不由有些詫異。
“無君無父之輩,人人得而誅之!”
在前方,周長度披玄甲,手上握著一把銀色長劍,冷冷望著陳長銘:“不要以為闖進了內宮,又偷偷將陣紋記下,便算沒事了。”
“有我在此,今你這無君無父之徒必然伏誅!”
他臉色冰冷,手中長劍指著陳長銘,冷冷開口。
聽著這話,陳長銘嘴角一抽,望著周長度的眼神莫名有些怪異。
這還是那天逃跑的周長度麼?
莫不是變了個子?
他有些古怪的望著周長度,隨後接著開口:“誣陷我與他人合作襲擊你,藉此擺脫臨陣逃脫的嫌疑,這事總是你乾的吧?”
“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周長度臉色冷峻,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手上的速度卻在加快,手中長劍快速飛出,向著陳長銘刺去。
他此刻的想法很簡單,想要儘快結束戰鬥,最好在搏殺中直接將陳長銘幹掉,以免他繼續說些什麼。
要知道,此刻魏帝還在內宮中等著呢。
若是被魏帝真正知曉那一所發生的事,那恐怕他的前程就完了。
然而,想法很美妙,但現實很殘酷。
道道神力震,在虛無之間湧現,最後化為一道神紋,直接橫壓而下。
隨著砰的一聲輕響,周長度直接被鎮壓,整個軀上像是壓了一座山一般,直接就被定住了。
“怎麼可能!”
他臉色露出不敢置信之色,這時候望著陳長銘,臉上滿滿都是驚駭。
“看這樣子,似乎對那一天的事,你並不知。”
望著周長度表現的這幅驚駭模樣,陳長銘搖了搖頭,莫名覺得有些無語。
他原本還以為,是對方變子了,亦或者說有什麼長進了。
卻沒想到,結果似乎完全不是這樣。
看這樣子,似乎在那一之後,劉覺並沒有將那一所發生的事如實交代,以至於周長度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真實況。
在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
那一,劉覺迴歸魏都後,的確並未將所有事如實說出。
他沒有將陳長銘的修為交代出去,僅僅只說那一後,有神秘強者出現,在北周人手中將他們兩人救走。
所以,周長度才會以此前的印象來看待陳長銘,將其視為一個普通的弱質皇子。
但是現在來看,顯然是要被磕掉一口牙。
當然,這與陳長銘無關。
站在那裡,他饒有興趣的望著周長度,欣賞著他此刻的表。
不得不說,周長度此刻的表十分精彩。
他站在那裡,此刻整個軀都僵住了,臉上充滿了恐懼,彷徨等等緒。
諸多緒在他臉上劃過,根本抑制不住。
看著他這幅模樣,陳長銘也沒了興趣。
“雖然早就知道,但真看著你這幅模樣,還真有些......”
陳長銘暗自搖頭,直接揮了揮手。
一點光華閃爍,道道神力直接衝出,化為一道銳利無匹的劍氣。
在周長度驚恐與驚駭的也眼神注視下,這劍氣徑直衝下,直接向他上劈去。
砰!
伴隨著一陣輕響,他的軀直接爆碎,整個軀就此四分五裂,再不見絲毫痕跡。
一片鮮血淋漓,在此處四濺。
望著這一幕,陳長銘暗自搖頭,隨後繼續向前。
眼前的宮,十分漫長,常人若是徒步在其中行走,能夠走上很久。
陳長銘此刻便如一個普通人一般,在其中行走著,沒有半分的急迫感。
一路走來,他望著四周的景色,將周圍的景色深深記在腦海中。
他知道,這些都是過往的景象,是過去景象的重現。
如若沒有意外的話,此後他多半再也見不到了。
處於其中,趁著現在這個時候,能看的話,便多看幾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