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力修行,現在大概能到什麼地步?”
“大概?”
聽著這個問題,陳長銘沉默了片刻,隨後才抬起頭,開口道:“大概.....在掌門這個修為吧......”
“掌門......”
薛平身軀一僵,這時候呆呆望著陳長銘,那種眼神顯得無比呆滯。
追上燧王宮掌門的修為......
這番話若是別人說出,薛平一定會以為對方在開玩笑,甚至是說大話。
但這番話,卻是由眼前的陳長銘說出的。
以對方的性格,薛平不認為對方會騙他。
那麼,這是真的?
他的嘴角忍不住一抽,這時候有一種掉頭救走的衝動。
不過,他到底忍住了這種衝動,反而深深吸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了一件東西。
那是一件金色的令牌,看上去十分精緻,有一種莫名的大氣。
在其上,還有一種莫名的神力反應在閃爍,看這樣子,似乎是某種秘寶。
“這是聖主的令牌。”
薛平輕輕嘆了口氣,開口道:“聖主此刻正處於閉關之中,修行到了緊要關頭,所以無法抽身。”
“不過他得知聖子您要離開的訊息,好特意令我將令牌交與聖子你。”
“持此令牌,便代表聖主親令,可代表我燧王宮。”
他輕輕開口,如此說道:“在關鍵時刻,或可對聖子您有些幫助。”
望著眼前這枚金色令牌,陳長銘有些沉默,最後點了點頭,伸手接過。
金色的令牌看上去具有一種獨特的靈性,感受著陳長銘的動作,飛速的向前,慢慢落入陳長銘的手中,被他拿在手中。
一種溫暖的感覺從手中的令牌之中湧來,伴隨著一種獨特的體會。
僅僅只是握著這枚令牌,陳長銘都感覺,自己的身軀似乎正在被什麼東西淬鍊著,正在緩緩變得強大。
看這樣子,這枚令牌不僅是信物,還是一件了不得的秘寶。
“師父他還有什麼交代麼?”
握著這枚令牌,陳長銘暗自搖頭,隨後抬起頭,繼續望向眼前的薛平,繼續開口。
“沒有了。”
薛平搖搖頭,隨後開口:“出門在外,一切小心。”
“我會的。”
陳長銘點點頭,隨後揮了揮手,如此開口道。
薛平也點了點頭,對於陳長銘十分放心。
如果僅僅只是靈境,那麼還有些不穩。
但如果是一位徹地境,那麼可以說便十分安全了。
畢竟在當前,縱使是諸多聖地,其中的頂層,往往也就是這個級別了。
一位徹地境,在想要離開的情況下,沒有多少人能夠將其攔住,想要將其擊敗可以,但想要讓其隕落卻很難。
而陳長銘這位就更難了。
畢竟,燧王棍如今還儲存在他手中,神器之力下,天下之間罕有敵手。
縱使是燧王宮聖主那一級數的人,想要對付陳長銘,恐怕也不容易。
擁有如此的能力,薛平自然不會對陳長銘感到擔心。
對著薛平點點頭,陳長銘轉過身,就此離開。
在他的身旁,周輕萍,周仁,劉耀三人追隨著,就這麼緊緊跟隨在他左右。
在當前的燧王宮內,周輕萍三人可以說是陳長銘手下最有能力的三個了。
身為修士,他們不是陳長銘手下修為最高的,但論及能力與手腕而言,的確是最強的。
畢竟,這三人的來歷都很不凡,都是一國的公主以皇子,從小在那種環境下長大,除了修為之外,其餘的能力都很不凡。
在過往,他們之所以不起眼,並非是他們能力不濟,而是修為所導致的。
燧王宮畢竟是修士聚集之地,能力盡管重要,但手腕卻更加重要。
在達到一定的高度之前,他們縱使能力出眾,也沒有施展手腳的舞臺可以供他們使用。
也因此,他們才會在此前苦苦掙扎,一直無法出頭,處於一個不上不下的地位。
但在陳長銘的手下,他們卻得以擁有了施展能力的舞臺,真正得以施展手腳,將自身的能力徹底施展。
也因此,他們才成為陳長銘所倚重的心腹,這一次也一併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