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貴為一代聖主,對於這等事自然看的明白,絲毫不感到意外。
“可惜了......”
不過,他望著清覺公主的屍體,還是不由發出了一聲嘆息:“是個好胚子。”
“原本若是好好培養,讓其與他人結合,產下後裔,子嗣的資質定會十分不錯。”
“就這麼殺了,倒是可惜。”
他望著眼前這一幕,聲音中帶著些惋惜。
“你的思維倒是獨特。”
陳長銘臉色平靜,淡淡開口。
“廢物利用罷了。”
古重笑了笑:“像這種體質特殊的人,在我們看來都是上好的靈基,可以為我們培養資質優秀的戰奴。”
“像是這個,放到我那時候,不將她圈養起來生個百八十個子嗣,都算是浪費了。”
陳長銘沉默不語,這時候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果然,不同時期的人,其思想也不一樣。
對待仇敵,陳長銘覺得乾淨利落的幹掉,給對方一個痛快就行了,像是這般的便著實沒有必要了。
“反正都是仇敵了,當然是怎麼好用怎麼來。”
似乎感覺到陳長銘的態度變化,古重嘆了口氣:“反正最後都是個死字,倒不如死前發揮自己的最後價值。”
“我可沒有你那麼重口。”
陳長銘搖搖頭,隨後邁步向前,隨意的揮了揮手。
一陣神紋揮舞,在清覺公主的身上,一道道空間反應浮現,其中的封印全部被陳長銘開啟了。
隨後,其中的東西流露了出來,是一件件秘寶。
一件件秘寶在陳長銘眼前綻放光輝,每一件上面都散發著爍爍神光,看這樣子,倒是十分危險。
而在陳長銘眼前擺著的,便有不下十件。
不下十件的秘寶,每一件都足以發揮出巨大作用,足以對道基層次的修士造成危險。
這其中,過上束縛住陳長銘的那件金絲法器,赫然也在其中。
如此多的法器,再加上自身道基四重的修為,難怪清覺公主會有自信,能對陳長銘下手。
除了這些法器外,地上還有一件禁器,是此前清覺公主所用的那件銀色匕首。
銀色的匕首在地上散發出爍爍光輝,那種光輝十分璀璨與神聖,奪目至極,其中的神紋儘管暗淡了些許,但仍然十分璀璨。
“不錯的東西,只可惜,似乎已經耗盡了神力。”
陳長銘搖了搖頭,有些惋惜。
這件銀色匕首中蘊含的力量很強,應當至少是一位道基巔峰的修士所煉製的,而且所用的材料也十分驚人。
只可惜,這件禁器中蘊含的力量有限,用一次少一次。
按照這情況來看,此刻似乎已經耗盡神力了,不再具備此前那種力量。
“算了,正好拿來煉器。”
陳長銘握著那件銀色匕首,隨後隨手一捏,浩蕩神力湧現,直接將那件銀色匕首捏斷,隨後直接被他丟到了自己的源地,在其中以源地之力熔鍊。
做完這些,陳長銘轉身看向一邊,略微想了想後,又在其中挑選了一番。
他在其中挑了幾件材料不錯的法器,例如那件金絲法器,還有其餘的幾件,直接捏碎了收入源地,準備稍後用於煉製自己的兵器。
“有沒有什麼可以用於煉器的法訣?”
做完這一切,陳長銘對著古重問道。
這一次,古重沒有開口說話,直接將大片訊息注入到陳長銘的腦海之中。
一片經文在腦海中浮現,在此刻顯化而出。
“天工鍛器篇。”
陳長銘點了點頭,隨後當著古重的面,直接盤膝坐下,在此地開始熔鍊自己的法器。
他將此前收納的那些法器材料拿出,以涅槃之火將其煅燒,褪去雜質,只留下純粹本質,隨後才開始動作。
以那篇經文所介紹的道理為本,陳長銘開始淬鍊自身神紋,將自身經意濃縮,慢慢在千錘百煉中注入眼前的法器中。
隨後,在古重的視線注視下,眼前的法器逐漸顯露出模樣。
不是別的,赫然是一枚金刀。
“刀?”
望著陳長銘身前逐漸成型的法器胚胎,古重的聲音顯得有些詫異:“這倒是少見。”
一般而言,修為到了他這個程度,所選擇的法器基本都是那種體積較大的形態,例如鐘鼎之類。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