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先去忙,你們兩個年輕人慢慢聊。”
他拍了拍陳長銘的肩,這麼開口說道。
陳長銘望了望他,還沒有說什麼,就看見商終的身影走遠。
身前,楊玲的身影向前走來。
“你還好麼?”
她望了望陳長銘的模樣,見陳長銘的模樣還算平靜,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
陳長銘點了點頭,遲疑了片刻,才開口道:“你身上的傷.....”
“已經好了。”
楊玲搶先道。
陳長銘點頭,這時候突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他來到這裡,倒也沒什麼特別的目的,僅僅只是想來看看。
人畢竟是群居動物,待在囚牢之中,固然還有一個溫流和可以聊聊,但是時間一長同樣十分枯燥。
身處那種環境下,很容易變得暴躁,對於情緒的安撫不利。
所以,陳長銘才來了這裡。
至於到了這裡之後要做些什麼,這個問題他並沒有想。
望著一旁的陳長銘,楊玲張了張口,同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此前的時候,她一直很想見陳長銘,想問他幾個問題。
但真到見面了,卻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你....那時候幹嘛要來.....”
遲疑了一會,她最終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沒什麼特別的......”
陳長銘望了她一眼:“你此前幫過我一次,我一直沒找到機會感謝。”
“力所能及,能幫上忙的,我就幫了......”
楊玲點了點頭,聽著這個回答,不由笑了笑。
隨後,站在這裡,她又問了許多一些問題。
陳長銘一一回答,就這麼一一回復。
不遠處,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在緩緩響起,一個小小的身影偷偷摸摸,正向著陳長銘兩人的方向走來。
啪!
一陣輕響聲響起,伴隨著一陣輕微的慘叫。
趙政發出一陣慘叫,有些幽怨的望了望身前的商終:“爺爺,你幹嘛?”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才是吧。”
站在趙政身前,商終臉上帶著笑意,望著眼前的趙政,臉上表情似笑非笑:“政兒,你在這幹嘛?”
“去偷聽啊。”
趙政一臉理所當然,對著商終沒好氣的說道。
“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麼好事。”
商終笑著拍了拍趙政的肩。
“那爺爺你在這幹嘛?”
趙政有些詫異,望著商終如此開口說著。
“偷聽啊。”
商終笑了笑,一臉理所當然。
趙政嘴角一抽,正想說些什麼,卻聽見一陣異響聲正在響起。
他轉身望去,正好看見陳長銘與楊玲說了幾句,隨後邁開步伐,向著這個方向走來。
“就完了?”
他不由有些傻眼,這時候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們在聊什麼?”
陳長銘邁步走來,望著眼前的趙政與商終爺孫兩,開口問道。
“沒什麼。”
商終搖了搖頭,隨後望了眼陳長銘:“倒是你們,聊的怎麼樣了?”
“那丫頭在之前可一直盼著你來,連政兒一個榆木腦袋都能看出來,現在真的見面了,怎麼反倒這麼快就不聊了?”
“爺爺!”
在身前,趙政小聲發出抗議,隨後便被一隻大手無情鎮壓,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陳長銘臉色平靜,聽著商終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只能站在那裡,保持沉默。
“好好珍惜吧。”
商終笑了笑:“有時候你一路向前,走到最後,才會發現一個願意陪著你的人是多麼寶貴。”
“有些東西失去了,就不會再回來。”
似乎想起了什麼,他搖了搖頭,有些感慨:“以你醫術,應該能看出來那丫頭的不對了吧。”
“她身上靈王之力被人吸取,儘管因此得以恢復理智,但也因此註定命數不長。”
“最多十年,便會死去了。”
“人生短暫,有些事情當斷則斷。”
他拍了拍陳長銘的肩:“你覺得如何?”
“我如今深陷囚牢,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死在別人手上,說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