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小姐......”
望著眼前突然出聲的女子,白折暗自皺了皺眉,只是臉上仍然帶著微笑:“你不用回去看看麼?”
“據我所知,兵小姐最近的修行,似乎是到了某個緊要之處吧。”
“這個就不必白師兄你掛念了。”
望著眼前的白折,女子輕輕笑了笑,隨後轉過身,望向一旁的陳長銘:“我叫兵穎,還不知道這位公子的名諱?”
“在下陳長銘。”
陳長銘望了望眼前的女子,略微遲疑片刻之後,如此開口說道。
“陳公子......”
望著陳長銘,兵穎笑了笑:“今日難得相見,不請我一塊去喝一杯麼?”
“實不相瞞,在下對於閣下,也實在好奇的緊吶。”
她輕輕笑了笑,如此開口說道:“不止是我,想必在場的諸位,都很想和陳公子一塊喝一杯吧?”
“不錯。”
周圍,幾個聲音傳來。
在一旁,幾個站在那裡,遲遲沒有離開者臉上露出微笑。
他們正愁沒有機會插話,沒想到這麼一會,就有機會主動出現了。
“看吧。”
望著周圍人的反應,兵穎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大家看上去對陳公子都很有興趣。”
“就是不知道,陳公子願不願意賞臉了。”
站在身前,聽著她的話,陳長銘沉默片刻,隨後才是一笑:“自然可以。”
“既然陳公子沒有意見,想必白師兄也沒什麼意見吧。”
獨自站在那裡,見陳長銘答應,兵穎臉上的笑容更甚,隨後望了望一旁的白折。
見她的視線望來,白折的心中已經罵開了。
“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他心中暗罵,若非陳長銘還在場,這一刻連翻臉的心思都有了。
不過,感受著一旁陳長銘的視線,他最終還是深深吸了口氣,臉上露出了和煦的微笑:“自然無妨。”
“既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
兵穎饒有興趣的望著白折,輕輕開口說了一句。
對於他們之間的針鋒相對,陳長銘暗自觀察著,表面仍然一副平靜的模樣,絲毫沒有摻和的意思。
隨後,白折做東,跟著眼前幾人,陳長銘來到了一處地域。
沒過多久,一些東西便被端了上來。
酒,是用特殊手法釀製的靈酒,菜,是用靈材所製作的上好佳餚,彷如一味味大藥。
毫不客氣的說,僅僅只是這一桌子菜,就足以令一些人直接吐血。
沒有幾十靈石估計搞不定。
不過白折卻顯得很淡定,儘管拉上了一堆人來有些不爽,但掏錢的時候卻很大方,沒有一點肉疼之象。
甚至不止是他,就連他身旁的那些人也是。
包括兵穎等人在內,在看見這些菜餚的時候,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看上去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他們的這幅反應,倒是讓陳長銘眼前一亮。
顯然,這些人的身家都不錯,一個個的都是非富即貴。
不過想想也是。
眼前的白折此前能夠拿出那麼多東西送禮,顯然家底並不簡單。
至於其餘人,既然敢厚著臉皮上前,顯然也是有些家底與本事的。
不然哪敢與對方站在一塊。
“陳兄此次,不知準備入哪一位長老門下?”
在席上,白折舉起酒杯,對著陳長銘遠遠相敬,一邊好奇的開口問道。
“這個....在下還未想好。”
對於這個問題,陳長銘搖了搖頭,選擇瞭如實交代:“長銘剛剛入門,連門中情形都尚未清楚,此刻談起這個,還為時過早了。”
“況且,就算我屬意哪位長老門下,長老們也未必能看上我。”
他笑了笑,如此開口說道。
話音落下,在場眾人嘴角不由一籌。
看不上你?
你可知道,那些長老們為了搶你,一個個在暗地裡都成什麼樣的了麼?
望著眼前臉上帶著微笑,一臉純正善良的陳長銘,在場眾人心中不由吐槽。
在燧王宮中,眼前這批人也算是訊息靈通之輩,有不少人都能與那些長老搭上些關係,因而多少都知道一些那些長老的心態。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會如此積極的接觸陳長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