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叫了一聲,壓抑的呼吸聲慢慢落下,他匍匐著低頭,呼吸聲在她耳畔響起,帶來一陣令人沉沉欲醉的濃烈花香。
“……小姐。”他輕輕地,反覆地,飽含眷戀的小聲呢喃著她的名字,“……秦情小姐。”
那姿容美豔的青年手臂撐著,立在秦情的腦袋兩側,領口處露出一片消瘦的鎖骨輪廓,他垂眸注視著面前的少女,蒼白的顴骨泛起病態而歡喜的紅暈。
少女一怔,立刻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你強行用藥讓自己的精神覺醒了!?”
青年看著她,乖乖的嗯了一聲。
“十倍……二十倍?記不住了,”他的呼吸間帶著清晰的血腥味,輕輕蹭了蹭少女柔軟的鬢角,低低的說,之前一直很聽話的,小姐,我真的有在乖乖聽話,做一個你喜歡的好孩子……
但是,好孩子要聽話,就找不到你,找不到,看不到,也拿不到應有的獎賞。
“……對不起,我學壞了,小姐。”
他低聲道,在長久擬態的過程中,精神異化的種族本能正在迅速轉化他原本的認知,螳螂本就是會取食同類的品種,此時本就傷重的身體更是最大限度強化了某種興奮——雄性得以向配偶獻祭血肉的隱秘興奮。
蘭多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以為她察覺不到似的,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少女柔軟白嫩的耳廓。
他又一次的軟聲請求道:我是個壞孩子了,小姐。
所以,來懲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