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人,陽氣重,所以由你給她取暖再好不過了。”
周牧陽道:“那我給她一些內力……”
“不用,那樣於事無補。”容與搖搖頭,“你只要抱著她睡就好了。”
什、什麼?
“你沒有聽錯,我剛才已經解釋得夠清楚的了!去吧!”
可是……
他剛剛才被鶯時罵了登徒子呢,怎麼……
“唉,這點小事都辦不到,你說說你還能做什麼?還指望你振興楚宇嗎?”
周牧陽渾身一震,咬了咬牙:“好,我去!”
他心裡也同時罵了一聲:我去!這跟振興楚宇有什麼關係!鬼扯!真是他孃的鬼扯!
對於梁木樨的情況,現在鶯時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她的身體冰涼,完全沒有了一點生機,就像是死了一樣。
她不斷在她身上用烈酒搓著,好不容易搓熱了一隻手,等到再搓熱另一隻手的時候,先前搓熱的那隻手已經又涼透了。
鶯時急得渾身是汗,大聲叫:“蘇瀾,快去請……”
蘇瀾不待她說完已經轉身快步出去了,正走到門路,因為步子急差點跟進來的周牧陽撞了起來。
蘇瀾趕緊收住腳步,問:“你師父呢?”
周牧陽一把撥開他:“讓讓!”讓後風一樣席捲到榻前,一把拎開鶯時探手就往梁木樨頸中掐去。
鶯時嚇得渾身都僵硬了,張大了嘴巴都喊不出來,人卻像瘋了一樣往周牧陽這邊衝過來,卻被蘇瀾拉住。她這才叫出來:“喂喂,你幹什麼?”
事實上只是鶯時太過於緊張,周牧陽並沒有幹什麼,他只是將手指放到梁木樨頸中探了探溫度和脈搏。
這一探他也嚇了一跳,原本聽容與說會毒發,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憤然轉過頭來,目光死死地盯著鶯時:“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你對她做了什麼?竟然把她給弄死了!”
“什麼?!”蘇瀾驚恐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