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歸大人,只是前些日子的滅鼠行動,下官捐獻了兩萬兩銀子,如今家中窘迫,這稿費的分成………”
王越輕蔑一笑:“世伯自然是分文不取,老夫回去就寫奏疏,彈劾張家兄弟。”
嚴成錦點點頭。
王越的彈劾可不得了,他行軍打仗前,當過都察院都御史,也就是朝廷專門掌管彈劾的言官。
一封彈劾奏疏,能寫出花來。
次日一早。
弘治皇帝的案頭早早就放著一份疏奏,看完這份奏疏後,眉頭緊皺,怒斥:“寧壽侯和長寧伯,竟在邊陲幹起了蠅營狗苟的勾當。”
李東陽三人也是大吃一驚。
“陛下,可否讓臣等看一看?”
蕭敬把疏奏遞給李東陽。
這封奏疏從如何發現長寧伯與寧夏官府的勾當,到如今寧夏糧倉境況,寫得清清楚楚。
弘治皇帝沉著臉:“寧夏府知府祝祥是何出身,又怎麼會和寧壽侯扯上關係?”
李東陽站出來一步:“祝祥是滄州人,前朝的進士出身,與寧壽侯不僅是河間府的同鄉,還是姻親。”
沆瀣一氣!
只是讓弘治皇帝不明白的,彈劾的人竟是王越。
王越在他心中的印象並不好,怎麼當起清官了?
寧壽侯府,
這時,張鶴齡和張延齡在正堂裡,圍著暖和的爐火,吃著點心。
張鶴齡吃了一口茶,恨聲:“聽說周彧那個狗東西得了陛下一筆賞賜,弟,你不妨也去做一做?”
張延齡不樂意了:“哥怎麼不做?哥哥又想算計我的銀子。”
“這如何叫算計,他坑你吃了板子,不能輕易放過他。”張鶴齡似笑非笑。
張延齡眼前一亮:“哥哥說得有道理,要不是被周彧老狗相激,戴了陛下的御冠,阿姊下令禁足三月,這跑步雞的生意肯定是我的了。”
兩人相視壞壞一笑,又打起了周彧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