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解左,當我出生的時候,我的家人們便知道了我的不凡。
聽我的母親事後回憶,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早上,只聽一聲霹靂,我就翻著跟斗出來了。
在我五歲的時候,我上了幼兒園。
那是我第一次和朋友們接觸,因為我太帥,所以我的父母五歲之前不讓我出門,害怕傷害其他朋友們的自尊。
在我踏進學校的那一瞬間,整座學校都為我傾倒。
砸壞了不少的花花草草,後來校長集資把為我傾倒的兩座教學樓扶正,朋友才能繼續上課。
可惜這麼為學校著想的校長,因為非法集資再也沒見過他。
因為我的事震驚了世界,所以聯邦決定把我隔離在方圓五千萬公里的圈裡。
我很苦惱,因為我的就有六萬萬公里。
但即便是這樣,我還是認識了我的初戀。
我們是在廁所認識的,那她正在直播,著什麼“奧利給,幹了兄弟萌……”等等我聽不懂的話。
我被她的氣質和不屈不撓的精神所打動。
雖然她大我很多歲,但是我不在乎。
沒有什麼能阻止的力量,什麼都不校
後來她懷孕了,但有一次不心摔倒流產。
我很傷心,可是她卻安慰我:“親的,沒關係,我懷的是雙胞胎,流產了一個還有一個。”
多麼睿智的話,像我這麼聰明的人,果然要配這麼聰明的女朋友。
可惜有不測風雲,我們還是分手了。
因為她的老公帶著她的孫子來找她。
令我意外的是,她的孫子居然就是“失蹤”已久的校長。
校長見了我也很驚訝,我們兩個久別重逢,喝了整整一箱的旺子牛。
他醉了,著胡話,什麼當初收了承包商的錢,結果居然是豆腐渣工程。才兩年就塌了,害得他不得不集資建樓補漏洞,沒想到東窗事發……
我知道他喝醉了,已經開始胡襖,樓明明是被我傾倒的。
校長走了,就像他輕輕的來,從不帶一分錢。
老闆不讓我走,要讓我付錢。
簡直胡鬧,世界上還有付錢這一嗎?
沒有錢的我被老闆留在飯店裡刷盤子,我知道這是老闆見我的美貌不想放我走使出的招式。
但,事總是不完美的,我只呆了一老闆就把我趕走了。
什麼,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我知道這只是藉口,真正的原因是因為老闆的老婆找來了,他害怕我受委屈就把我趕走。
轉眼之間,十年過去。
我以不再是當初那個青蔥的少年,一切的一切都隨風飄散。
每當我騎著腳踏車,手拿“亮銀槍”大喊:“常山趙子龍在此。”在街上呼嘯而過的時候。
街邊的人都會投來羨慕的目光,因為我的自由,我的瀟灑是這些被困在這裡的人體會不到的。
我再見我的初戀的時候,是在她的葬禮上,校長哭的稀里嘩啦。
我安慰他不要傷心,像你這樣的人,估計很快就會見到她了。
校長睜大了眼,我估計他是被我感動到了。
對啊,這樣美好的祝福,誰能不被感動呢?
往事已經消逝,我決定離開這個令我傷心的地方。
為了隱藏份,我把自己從上到下用白布緊緊包裹。
火車上的人都離我遠遠的,我想他們是被我的氣質震懾住不敢靠近。
唉,我已經偽裝的這麼好了,為什麼我的氣質還會散發出來?果然優秀的人就是這麼枯燥無味。
這是我第一次走出家門,我像是走了,但又像是沒走。
因為地方雖然不一樣,但人還是一樣的乏味無聊。
我就這樣走啊,走啊,走啊,走啊……
從白到黑夜,從黑夜到黎明。
我不知道我自己的目的地,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停下腳步。
但,還不錯……
可惜,一幫危險分子盯上了我。
他們穿著白色的衣服,開著白色的車。
在一個雨,趁我不注意綁架了我。
他們把我帶進一個叫安息的地方,不停給我吃莫名的藥物。
我想綁架我的人,應該和給工藤新一灌藥的人是一致。
但我並不討厭這個地方,因為這個地方的人都很有趣。
他們話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