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西果斷下令,幾個壯漢上去按住舒卡。
舒卡是整理報的文員,子並不算很結實,平時一個壯漢就能制服。但今天四五個人才能勉強壓住他。
“啊啊啊,我癢啊……”舒卡的慘叫聲像一張大手一樣握住在場每一個人的“心臟”。所有人驚恐的望著不斷掙扎的舒卡。
“這……這是什麼?”按住舒卡的其中一個人驚恐的說。
蘇西過去一看,從舒卡抓破的面板下面開始長出一個又一個的蘑菇,蘑菇長的飛快,每一個都有成年人拳頭大小。
幾個按住舒卡的人慌忙後退,不一會兒舒卡整個人全已經被蘑菇淹沒,不再掙扎。
所有人面面相覷,驚恐萬分。
蘇西湊過去,舒卡已經沒有了聲息,他的整張臉都長出了好幾株蘑菇,其中一個從他的嘴巴里長出來。
“願你得到安息。”蘇西低聲吟誦一句,然後轉對其他人說:“通知其他車輛我們撤離。”
其他人看見舒卡莫名其妙的慘狀早就想走,聽到蘇西的吩咐立馬大喜過望聯絡其他車輛。
“撤離,撤離!”通訊兵對著步話機大吼,但裡面一直沒有回應。
蘇西拍了拍前面的車廂,前面的司機也沒有回應。
“所有人檢查裝備,我們下車。”蘇西命令道。
“嘩嘩譁……”雨水澆在上,這些人來的時候並沒有帶漁具,都有下車的人都被澆透了。
蘇西下車走到駕駛室邊上敲了敲玻璃,裡面沒有回應,蘇西皺起眉頭吩咐一個同行的白袍人把玻璃砸爛。
白袍人壯漢從後腰拿出一個不足一米的圓瓜銅柄錘,小錘分量很重。
壯漢掄起錘子朝車玻璃一砸,整個玻璃應聲而碎……